琴酒:“这样就算赔我了,好吗?”
苏岭:“…”
苏岭眼睛里逐渐流露出惊讶。
微微睁大眼睛,任由男人满满亲昵的吻。
苏岭:“为什么?”
含糊不清地问。
琴酒:“怎么随随便便就分手?”
男人略微狠咬了一下小姑娘。
苏岭:“没有,我不喜欢你,哼。”
苏岭傲娇地任由琴酒搂着。
琴酒:“可是我喜欢小岭。”
苏岭:“哦,那我就有一点喜欢你。”
琴酒:“烧烤味的小岭。”
苏岭:“我吃的章鱼小丸子,你吃到了,是你占便宜。”
琴酒:“哦哦,我占便宜。”
琴酒可是舍不得也不敢随意逗苏岭了。
毕竟只有一点喜欢他。
苏岭:“不要亲了。”
苏岭觉得身上都是烧烤味儿了。
燥热异常,只想回家洗个澡。
琴酒:“明天去玩好不好?”
苏岭没有多想,也不想男朋友有没有工作,自然而然点了点头。
苏岭:“是约会啦,阿阵~”
琴酒:“约会吗,还不错。”
琴酒:“要去约会吗?”
苏岭:“好吧~”
……
晚上,琴酒从睡梦之中惊醒,他绿色的瞳眸寒冷如深潭。
别人一般来说,做梦惊醒会随时间淡忘,可是这场琴酒做了十年的噩梦。
早就成了他的心魔,让他触而生畏。
如同喉咙里一根硬刺咽不下,折磨得人疯狂。
苏岭睡得舒服,美梦连连。
烧鸡烧鸭,大阪烧,馄饨煎蛋卷,烤肉火锅。
然后梦到和琴酒的事,他们两个明天在摩天轮最高处深情拥吻。
苏岭一下子害羞地蹬被子,漂亮的腰子露在外面。
琴酒半夜三更,夜深露重之时。
开着自己的古董车,一个人偷偷摸摸站在一栋别墅面前。
他把车子停的有些远,一个人慢慢悠悠晃荡在这昏黄路灯下。
天气昏暗带着花开的暖热干风,静谧的夜只有蟋蟀小黑干巴巴叫唤。
夜风拂过,窗帘扬起,冷白的月光照在男人冷峻的眉眼处。
琴酒心痒痒的,搓了搓手指上多年练枪消不下的茧子。
盯着那段白色的腰部出身。
暖暖的风吹拂着,惹得人心躁动。
…
次日清晨,苏岭懒散伸了个腰,腰部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
苏岭心想昨天发生的事情,莫不是晚上腰露在外面受凉了不成。
酸酸麻麻的,说不出的烦躁。
苏岭从冰箱里拿出一个玻璃杯装饮料。
瓶身上带着白霜,冒着白气。
液化的水珠顺着瓶身满满滑落,就像苏岭拖着身体趿拉了一双家庭布拖慢悠晃进厨房。
拿出一盘漂亮的煎蛋,咕嘟嘟慢慢解决早餐。
可是脑袋点着,频率略高。
似乎下一刻,直接栽倒在餐桌上。
苏岭慢呼呼打个哈欠,嘴里嚼着煎蛋,一只手承载脑袋的重量。
琴酒来之后,看到女孩脸上一个拳头印儿。
红彤彤印在皮肤上,刺眼。
琴酒:“昨天跟人打架了?”
苏岭:“啊?”
苏岭:“阿阵。”
苏岭搂着琴酒的脖子,蹭了蹭好像标记。
苏岭不知道,琴酒忍得多难受。
握住那一截腰,苏岭哼哼地像是奶娃娃撒娇。
软软像是面糊糊。
苏岭:“舒服。”
男人的手掌心冷白如玉,却灼热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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