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二月红喝茶之后,安宁也接过茶杯,抿了一口。而就在陈皮想扶丫头起身之时,安宁忽然出其不意的握住了丫头的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脉搏。
“师娘,”陈皮有些紧张,他望向二月红,希望师父帮忙说句话,他是怕师娘介意以前的事儿。
二月红想的当然和陈皮不一样,他只问安宁:“如何?”
安宁皱着眉,也就两分钟后,放开了丫头的手。望闻问切一番,之后,她对二月红点了点头。
二月红有点激动,“你有办法了,”
“什么?!”解九爷、陈皮、丫头都惊呆了。解九爷问:“安宁,你的医术已经超越我了吗?”
“当然,”安宁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狐狸哥哥,“论学习能力,哥哥你可是赶不上我,这点你不会不愿意承认吧,”
解九爷瞪她:“我被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我能有什么意见,”
安宁呵呵笑,继而问丫头:“你是否曾经接触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说的是明器,”
二月红面色严肃起来,“除非在红府以外,府内的所有类似的东西除了我无人能够触碰得到,”
丫头仔细回想,摇头,表示自己从未接触过什么明器。
“那就奇怪了,你竟然中了尸毒,而且毒入血液,开始侵入骨内,看着应该好几年了,”安宁提醒丫头,“你再仔细回忆回忆,这还是很关键的,这是一种十分罕见的尸毒,一般不是深入墓穴触碰到毒素或者触碰到跟墓主人殉葬的明器是不可能中毒的,如果你没有印象长期接触过明器,那么,偶然间呢,应该是从血液开始的,也就是说可能你被什么明器割伤了,毒素才进入体内,”
陈皮忽然跪倒在地,哭喊着:“是我,竟然是我,是我害了她,”
二月红也回忆起了什么,脸色十分难看。
丫头震惊的说不出话,怎么都不敢信。
解九爷问二月红,“看来你是知情的,”
二月红点头,“几年前陈皮从外面带回来一支簪子送个了如玉,那东西是明器,我从来告诫红府上下谁都不许带明器进来,没想到陈皮明知故犯,我便将他狠狠罚了。就那一次,从此之后陈皮没有再犯,”
“那,那只发簪呢?”解九爷追问。
陈皮一边落泪一边说:“我被师父罚跪一整天,还不许吃饭,一时气愤难平就摔碎了玉簪,然后,”
丫头哭着说起:“然后我毛手毛脚非要用手去捡起,便划伤了手指,”
陈皮给了自己几个嘴巴子,哭着跟丫头道歉,“是我害了你,我对不起你,”多少年了,她为此承受了那么多痛苦,竟然是为了他。
“不全是你的错,你也是好心才事事想着将好东西留给我,”丫头将陈皮扶起来,她自从生病,陈皮东奔西跑,给她请遍了长沙城里的大夫,就是外省的名医也请过,后来不惜为了她去向日本人低头甘心被他们利用。那些事情,点点滴滴,她都记在心里。陈皮喜欢她,无论是送发簪,还是为了她的病付出,还是因为二爷不喜她打抱不平,都是因为他心中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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