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滚烫的浓血溅落在地,猩红的双眸望着远方皎洁的明月,好像那一晚…
“走,我们一起走!”他死死攥住她冰凉的手,就短短几日,她的身体就已千疮百孔。刀刃一次次刺入阻挡之人的身体,可那把永远不可能刺入他身体的剑还是刺入了他的胸膛,一行清泪从脸颊滑落,“抱歉”…,柒一回神,带血的手拂上脸庞,一滴泪不知何时落下,柒摸了摸她给他绣的香囊,心想,“我来找你了。”
又是一年深秋,刺客界又要展开一场腥风血雨的角逐,紫藤树下坐着一抹落寞的身影,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的长发垂在她的细腰上,白色的紧身衣上那一点鲜红的血迹格外晃眼,如汪汪潭水般清澄的眸光含着滴滴浑浊的泪珠,顺着那苍白的脸上划,流下丝丝泪痕,如清水芙蓉般的容颜上流淌着淡淡哀愁。刺客界的事她怎能不有所耳闻呢?她知道,那个魔刀少年回来了。他回来了,她却无颜去见他。只能无数次来这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方寻找那抹她一直思念着的背影。流水淅淅沥沥,流了一年又一年,可那个人却从未再来过了 。“你武功练的那么好,有想要保护的人吗?”“我是一个刺客,只会杀人,从来不会保护人!”
“阿鸢姐姐,你又想起他了吗?”“阿宁,我…我,”
“这…应该是…是假的…吧,”
“别想了,都说魔刀千刃‘只功不防’,但还不是为了那个女子破了这个规定。我让曼珠沙华制造你假死的证据,就是想让你忘了他,永远的忘了他!”
这时的她已经泪流满面,“可…可是。”
“别可是了,当年的南墙你还没有撞够吗!”箫愤怒地满面狰狞。当年的那件事是白永远抹不掉的污点,更是一把锋利的刃,让她在夜晚辗转难眠…
“箫!姐姐,回去吧,”宁担忧的说,白也只好抹抹脸上的泪水,回银玉那。
“唉,刚才你怎么又提起了那件事了,这可是她过不去的心坎。”
“锦瑟的死难道还不是个教训吗!,她竟然还没忘记那个人!”
“别说了,锦瑟的死是个教训,但她已经够痛苦了!”
“唉,再说了,她现在好歹是个人,有了情感,为了让他不再痛苦,可以用那条命来换—‘醉生梦死’。”
“那锦瑟呢!她才十二岁啊!难道她的死就只是他们爱情的垫脚石,升温器吗!”
“她从没有忘记,她只是…”
“你不用给她找借口,锦瑟明明是银玉中百年难一遇的绯,但就因为她…!”箫的手紧紧攥着。
“她并不是他的特例,还要无辜之人陪葬!”
“不说了,我回去了,还有,不要在提这件事!”
说玩,宁便踏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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