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郎被困在血鬼术里,生命垂危,而罪魁祸首玉壶则是大摇大摆的来到了钢铁冢的锻刀室。
万能角色:钢铁冢:多么完美的工艺啊,为什么锻刀人不留下什么属于自己的记号呢?不,他一定是将全身心投入在锻刀中了,不屑于留名……
玉壶:为什么这个锻刀人看见我还不赶紧害怕的尖叫或是逃跑?
万能角色:太完美了……太完美了!
玉壶:原来如此,全身心投入到艺术中了吗?
玉壶:真是……想破坏他的专注呢!
“轰”的一声,钢铁冢被打飞出去,生生的将墙板撞碎了,但他的手里还是紧紧的握着打磨工具和太刀。
玉壶:下一次砍断他的手试试吧。
时透无一郎:霞之呼吸 二之型 八重霞。
无一郎突然出现,阻止了玉壶。
—●—(时间拉回到不久前)
时透无一郎:要死了吗……
时透无一郎:好像,忘记过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无一郎,活下去。】
【我一直都知道的,无一郎的无,是无限的无】
【神啊,拜托你,让我的弟弟活下去吧……】
【总有一天,他会想起来的。】
最后一句话,是主公大人的声音。那前面那些话,是谁说的来着……?想不起来了……
时透无一郎:弟弟……我有哥哥吗?
记忆对无一郎来说,犹如七彩的泡沫一般,只是时有时无的冒出来几个,随后破裂,消散。他从来都抓不住它们,就如同他从来都抓不住他真正的自我一样。
但这次,记忆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
那是一个燥热的夏天,只有树上的夏蝉在不要命的叫着。年仅十一的时透兄弟相依为命的生活着。
“哥哥,之前那位夫人说我们是剑士的后代……”“闭嘴,你是不是傻?你想去送死吗?”有一郎的毒舌攻击痛击无一郎。
“可是……”“没有什么好可是的!要是让我再看见你和陌生人说话的话我就不管你了!”
“好的,哥哥……”
……
哥哥泼了天音大人一头凉水……
“哥哥!这样很不礼……”“闭嘴!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要理他们!”
时透无一郎:可是……的确很不礼貌啊……
时透无一郎:哥哥……
无一郎反复咀嚼着这个词语。这个熟悉却又陌生的词语,是那么的亲切,却又遥不可及。
像是天上的星星,他能遥遥的远观,却永远触碰不到。
—◆—
一个看似平静的夏夜。
毫无存在感的微风轻轻拂过兄弟俩的脸颊,树上的鸣蝉还在吱呀吱呀的乱叫着。可谓是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
但是在这里,是没有苏老先生稻花香里的丰年了。
取而代之的,是血的味道,那是幸福破碎之息。
—◆—
血月夜中诉衷肠,兄长临终露心房。
恶鬼仍在世难良,唯有握刀斩痛伤。
……
恶鬼撕开哥哥身体的那一刻,无一郎的呼吸停滞了。
“求求……神明大人……让我的弟弟活下去……”“他是个……善良的孩子……”“我知道的……无一郎的无……是无限的无……”
哥哥临终,都还在担忧着他啊。
◆——●——◆
栗子:这种稍微文艺一点的能接受不……
栗子:就稍微整点小诗(?)
栗子:不好看的话我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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