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子,你玩坏了我的宝贝,打算怎么补偿我”三途春千夜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缓缓抬起眸子,面无表情的动了动唇,
“适者生存,败者死亡,我想三途大人不会连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都不懂吧。”
三途春千夜,表面上所谓你死我活的撕杀游戏,实际上不过就是为了满足他们这种变态,这种恶魔内心空缺的乐趣,他们上层人士爱玩的“人性”游戏罢了,
“人性”是个令人琢磨不透的东西,但是这场“人性”游戏,我赢了,
间谍的那一刀,教会了我‘在这里,善良是最没有用,最没有价值的东西’为了活下去,他甘愿背叛组织,亲手杀死自己的同伴,包括自己的孪生兄弟,可见,当一个人被内心强大的欲望,控制的时候,他就不再是一个人,他变成了一个听话的“畜牲”,
那我以后也会变成这样“听话的畜牲”,我开始怀疑,当初自己一时冲动的决定到底正不正确,甚至开始后悔,当初自己为什么要一个人来这个地方,为什么要同意,我不想沦为他们的玩物,更不想变成“听话的畜牲”,可是每当我内心痛苦挣扎的时候,脑海中总会回想起,团子那张可爱的脸,和团子生活这么多年,我早已经把他当做亲生弟弟了,他还在灰谷蘭的手中,我怎么能弃他不顾,他还那么小,他本应该有个好的未来。我已经趟了这趟浑水了,没有回头路可以走,我只能时刻提醒自己,不要迷失自我。
我以为我“赢了”我以为马上就可以结束,可是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说的好听点是“适者生存败者死亡”,说的难听点就是,“死了就死了,管我什么事,不是你叫我动手的吗”
三途春千夜的眼中闪过一丝凛冽,脸上呈现出丝丝不爽,他最讨厌别人跟他讲道理了,在他这里,他不会跟任何人讲道理,因为他就是道理。
“你还真是伶牙俐齿呢”
之前为了生存,我当过饭馆的服务员,特别会看人脸色,讨好客人,我很快就察觉到了三途春千夜的不爽,确实刚才由于解药的事情,我多少对眼前的三途春千夜有些怨气,难免一时说话冲动,话里有话,经管我对三途春千夜很是厌恶,但是人在屋檐下
怎能不低头,经验丰富的我,努力压制住自己内心对他的厌恶,嘴角上扬,挤出来一个甜甜的笑,朝他甜甜的笑着,“大人,我伶牙俐齿不还是您教的话,别人都会说您教的话,手下的人各个不仅能说会道,而且实力还强。”
“噗嗤~”三途春千夜笑了,他用手勾起我的下巴,凑到我的耳边,轻言轻语:“你很聪明,但是我想告诉你的的是…”
“太聪明,可不是件好事”因为他要的不是一个聪明的玩具,是一个听话且忠诚的玩物,
对于三途春千夜的话,我微微一愣,我好像确实表现的过于“聪明”了,难道他对我起了疑心?
我言,“大人,我都是您的了,您想要什么补偿,不是您说的算吗?”
“是吗?”
我不清楚他到底有没有怀疑我,我来梵天确实是带着目的来的,为民除害?不,我不是条子,我没有那么大的爱民心,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我只想救弟弟出去仅此而已。
虽然我现在感觉直接让他带我去总部,会引起他更大的怀疑,但是我还是想冒险尝试一下,毕竟我时间不多了,谁知道这个疯子给我吃的是什么?万一是毒药怎么办?我死了团子怎么办?
我怀着忐忑的心,小心翼翼的询问,“大人,我赢了那场游戏,您现在可以带我去总部吗?您…答应过我的…”
三途春千夜松开了我的手,他眉头紧锁,“怎么?待在我这里委屈你了?”
“!!!”他生气了,我连忙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怎么反驳他了,
“咔——”三途春千夜点了根香烟,叼在嘴里,
“又是总部,你是有多想去总部,总部是有你想见的人,还是说总部有你想要的东西。”
他眼神变的阴冷,朝我步步紧逼,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一把掐住我的脖子,瞳孔不经意的一缩,俊俏的脸变得阴沉,眸低有道伶俐的光芒闪过,
是我说错话了吗?他怀疑我了,怎么办?
我的眼眶满满湿润,泛红的眼眶里面蓄满了泪水,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般,源源不断的从苍白的脸颊流过,“吧唧”坠落在他的手上。
三途春千夜看着眼前楚楚动人的女孩,他的心头一颤,他竟然有些心疼,手上的力气渐渐的减弱,他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孩,有着一张人人都会着迷夸赞,令人怜爱的好相貌.
“西子,你就想凭这样去总部吗?你还真是不知死活,总部可不是你能去的地方,他们可比我会玩”
三途春千夜松开了手,我大口喘着气,他的话表面上是在为我考虑为我着想,实际上是在警告我,总部,不可能,
当然,三途春千夜不然我去总部,也有他的私心在,自己好不容易看中的玩具,怎么能被别人玩坏。
我哭了,但是我是装的,我只是想试试“哭”能不能博得他的一丝同情,显然我成功了,但是我也断失了从三途春千夜这里去总部的路,怎么办?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去总部。
看着三途春千夜,貌似总部真的好像有什么天大的秘密,我想去,因为弟弟就在总部,但是我必须适可而止,三途春千夜很明显的不愿意带我去,我再死缠烂打,受苦的只有我自己。
三途春千夜这条路已经行不通了,我必须找别的路,可是据我所知,梵天总部不是谁都能去的,只有梵天的顶级干部,才有资格去,可是目前我就认识了三途春千夜这一个干部,要想去总部只能找别的干部了 可是我又要到哪里去找,他们会出现在哪里?
三途春千夜见我不说话,他想,难道自己刚才太用力了吗?这还是他第一次对一个玩具产生一丝丝感情,他走上前去,将我从地上拽了起来,“西子,看着我说话”
他命令我看着他,我就乖乖进行一个玩具的职责,眨着清澈明亮的眼睛,看着他,
“大人??”
就在这时猛然的,那药物带来的剧痛像暴风雨般降临,我浑身疼的难受,这撕心裂肺的痛,痛的我失去了理智,我紧紧的拽着三途春千夜的胳膊,卑微的求着他
“大人!大人!我难受,求求您了,把解药给我吧,求求您了”不知道从何而起,我竟然也会说出这种卑微求人的话了,但是对于解药强烈的渴望,已经打败了我的理智,我像条疯狗般,求着他,求着他给我,我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哽咽道:“求求您给我吧,哪怕只有一点…”
他微微一笑,我的反应对于他来说,他很满意,“我要是不给你呢”
失去理智的我,朝他哭喊道:“求您了,只要您给我,我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愿意做…”
是我太天真了,是我太愚蠢了,是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在绝对优势的压迫之下,我还是做了自己最不愿意做的事情,求他,求他,他就会给我吗?
“什么都愿意做,对吧…”三途春千夜一脸坏笑的看着我,他用手拦住我的腰,扯了扯腰间的衣带,说了句,“我要你…取悦我”
“!!!”我瞳孔地震,什么⁉我的脑子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同意吧,取悦他,你就能解脱了,获得解药了,心中一直有个恶魔在诉说着所谓的“心灵鸡汤”
取悦他,他得到了身体上的满足,你得到了解药岂不是两全其美,你看我说的对不对…
药物带来的疼痛,麻痹了我的神经,我变得不像自己,甚至为了解药,不爱惜自己。
我双手怀抱住他的脖子,朝他的唇吻去,眼泪像滔滔不绝的洪水般无情的流了下来,
“给我解药”我红着眼睛,颤颤巍巍的解开衣带,三途春千夜看着我,他先是愣了几秒,后来便是嫣然含笑的看着我,“好,只要你让我舒服了,想要什么,都可以”
话音未落,三途春千夜就一把将我从地上抱起,他将我压在身下,我的脑子依旧一片空白,我心如刀绞,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精神上的崩溃,精神上的疼痛,已经超过了药物带来的剧痛,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我眼泪一粒接着一粒的往下滚落,
忽然,一声“姐姐!!!”,将我从黑暗中拉起,我慌乱的拿起床头的枪,对准了三途春千夜的额头
“滚开——别碰我——”
那声很久没有听到的“姐姐”,唤醒了我最后的良识,我的脑子变得清醒,意识战胜了药物的控制,
我的手在瑟瑟发抖,我厌恶他,同样我也害怕他,三途春千夜,用手握住我拿着枪发抖的手,笑着说了俩个字
“开枪”
我敢开枪吗?经管我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经管我杀死了那几条蛇,我还是不敢真的朝一个人开枪,
“不敢了?”三途春千夜握的更紧了,我的心砰砰跳的很快,脑子再次陷入空白,要开枪吗?真的要杀人吗?可是不开枪……
他一只手握着我的手,另一只手拽扯衣服,他的行为告诉我,如果我再不开枪,等待我的将会是……
“砰——”一声枪响,我紧逼着双眼,扳动了手枪,开了枪,
一声枪响过后,紧接着就是玻璃被击碎的刺耳声,三途春千夜他死了吗?我慢慢睁开眼睛,他依旧安然无恙的在哪里看着我,怎么回事?这手枪是有子弹的啊?
原来早在我扳动手枪的前几秒,他就将枪口指向了别的地方,他好像料到我不敢开枪,但是最后我会开枪一样,
他道:“我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我还没有回答他的话,他就一把抢过我手中的枪,将枪扔在地上,用手捏住我的下巴,脸上已经失去了兴趣,“你现在多少变得有点不乖啊”
随后他将一颗药丸塞到我的嘴里,随着解药的来临,身上的疼痛渐渐消失,我的意识也慢慢变得清醒,但是身体已经开始发软没有力气了。他从床上下来,什么都没说便将我一个人留下,走出了房间,
我不明白,我明明已经朝他开枪了,可是他还是给了我解药,这家伙在搞什么,三途春千夜,真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我该庆幸,自己暂时活了下来吗?以后等待我的又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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