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祭奠日

萨茜睡不着，她回忆起上次民族主义者对自己的刺杀（第一部十七章左右），有些后怕，伊穆鲁克给她准备了精致的软甲，在胸口背心有贴身的护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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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现在的虎族军队参差不齐。”闻益诗对纳雅说，“我也觉得，国安军，为了国防，亲卫队，效忠尼鲁，效忠虎威帝国的首领，而且亲卫队战斗力强悍，思想意志坚定。”纳雅一字一句地说着，“我们那次去虎族（第一部四十余章）。我看到了，亲卫队集中与虎族的首都附近，估计水坝，运河，关隘……都有他们的人马，我们之前作战的都是些蛮族雇佣兵和国安军的人马。”萨雯断断续续，声音有些颤抖。

“总之，看明天的仪式，可能改变我们和他们之间的关系。”闻益诗翻过身，“睡吧，姐妹们。”“益诗，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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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在把矛盾转移到伊穆王朝上。”光头强说道，“俺听不懂。”熊二挠挠头，“俺知道，尼世铮一直把屠杀的理由归结为伊穆王朝的残暴，又说他们推翻了伊穆王朝，简直把自己说成帮鹿族人报仇的英雄。”熊大的解释让光头强很满意，萨尔塔低声说：“看明天，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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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们能见到爸爸吗？”一个小男孩牵着母亲的手，“爸爸说了他回来的。”一名武警把他们挤开，站在一边。

“今天，是一个让人悲愤的日子，六年前的今天，发生了一百年以来最黑暗的事件，鹿穆屠杀，隶属于前伊穆王朝的将军，尼鲁，在这里夺去了八千余名鹿族人民的生命，其中大多为老人，妇女。”赫鲁在主席台上演讲，“尼鲁之子尼世铮，虎威帝国皇储，在这里为其父亲的应为谢罪。”

尼世铮和尼欣蕊步行，慢步走在同样纪念碑的路上，“殿下，这边请。”引路的是一个女孩，她手戴着手套，尼世铮注意到她左手僵硬，“我知道您在想什么。您待会就知道了。”

尼世铮来到巨大的纪念碑前，他觉得纪念碑随时会倒下，压住自己，他下意识握紧尼欣蕊，尼欣蕊不敢相信纪念碑上密密麻麻的名字，“殿下，您知道吗？贵国造访之际，鹿穆的女孩失去清白，鹿穆的孩子失去父母，鹿穆的老人失去了孩子，妻子失去丈夫，丈夫失去妻子，还有……”

她摘下手套，她的左手用黄铜打造的，“那年，是我和身为铁匠的丈夫来到鹿穆的第一年，我们规划了我们的人生。我们的幸福。可是，那天，我被他们带到院子里，当着我丈夫的面前羞辱我。”她哽咽住了，涨红了脸，“我拼死反抗，军官抽出军刀，斩断我的左手，我丈夫被几个人合力按在地上，看着这一切，他们，不，你们，给我简单包扎后，告诉我，如果再反抗，我和丈夫性命不保。我没有权利选择，只能逆来顺受。我是个爱美的女孩，鹿族姑娘都爱美，我每天看着断手，沉沦下去。我不能拥抱我爱的人，不能为他缝补被火星烧破的衣服。”

尼欣蕊听入迷了，她情不自禁地摸着自己的手，“他是个能工巧匠，这个黄铜手臂，是他做的。”“对不起，对不起……”尼欣蕊眼泪滴了出来，她顾不得地上脏，跪倒在地上，“这是，我们的错误。”尼世铮也低下头。

八千余盏灯被点亮，尼世铮和尼欣蕊要乘马车回到鹿穆厅。“怎么回事！”车夫注意到前面有一匹马在路中间，“大人，我的马，不听话。我拉不动！”一个马夫说道，他十九岁左右，卫兵无奈的去帮助他，“呀！”一名武装警察从人群中窜出来，拿着铁棒冲向马车，“小心！”尼世铮对卫兵说，尼欣蕊注意到二楼有一杆弓弩，“世铮！小心。”她扑向尼世铮，箭矢扎在她臀部，“欣蕊！来人！！！”

“小姐。”柔儿把全身护在尼欣蕊身上，“疼！我好疼！！！”尼欣蕊哭了出来，尼世铮跳下车，卫兵拿盾牌护住尼欣蕊，一名国民军士兵走过来，“喂，这……”士兵拔出剑，冲过来，尼世铮意识到不对劲，拔出佩剑和他搏斗，赫良没有武器，冲过来，把他扑倒，“你！”他掐住士兵的脖子，士兵用剑要捅他的肚子，这时，尼世铮回过神，夺下他的剑……

尼欣蕊被送去医院，她的血染红了她的衣服，“小姐快要不行了。”柔儿哭着，尼世铮抱着尼欣蕊，柔儿的手也破了，“你和她是同种血型。”小铁说道，“准备输血。”小铁说道，“这……”“用你的血，救你家小姐……”“我，我愿意！”“好，赵琳，把你的医疗用品拿来，先止血。”“能成功吗？”闻益诗握着尼欣蕊的手，她已经昏迷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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