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曾经就认识你,萧远,你给我一种很沉稳,很安心的感觉,明明当时你把我扯进棺材里的时候我吓了一大跳,可是后来感受到你的气息以后,就突然不怕了。”
夏屿也走上了圆台,席地而坐,抬头看着脸上没有表情的萧远,不自然的扯了扯湿漉漉贴在皮肤上的黑背心,他衣服裤子都湿了,怎么待着都不舒服。
听闻,萧远垂眸看着夏屿,“或许上辈子我们认识,或许上辈子你是我的恋人,才会有这种感觉。”夏屿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高冷的男人居然会开这种玩笑,被逗得哈哈大笑两声。
“我还以为你很安静很温润呢,原来,萧先生也喜欢开玩笑啊。”
萧远也跟着象征性的笑了笑,夏屿坐下的地方离圆台边缘很近,他扭过身想触碰一下沟槽海水旁边生长的鸢尾花,怎知手指还没触碰到那发黑的花瓣,就被萧远给握住了。
“别碰。”
触碰到自己的手微凉,夏屿指尖微微蜷缩,歪头看他:“为什么?我就碰一碰,又不吃掉。”
“这是墓地上生长的花,寓意重生,不要碰,这海下不知存在着多少非正常死亡的生物,你碰了,万一被它们盯上怎么办?”萧远语气淡淡的,仿佛在叙述一件平平无常的事。
夏屿最后看了一眼那异常妖艳的花,在想到它们是靠着生物的尸体滋养的之后,汗毛都竖立起来,默默收回了手。夏屿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他低下头看向覆盖在手背上的白皙指节。
萧远没把手收回去诶。
夏屿盯着那白皙的指头看了一会儿,发现萧远并没有那个自觉之后,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爪抽了出来,然后笑道:“我该回去了。”
“你有笔吗?”萧远空了手心之后握拳,企图抓住刚才的温/存。
夏屿从工装裤的口袋里拿出自己那根毛笔递了过去,然后就看见萧远用小刀割开了手指,用毛笔蘸着伤口流出来的血液就地画画。
夏屿看的稀奇。
“你这是在做什么?”
“身份原因,我的血液发生了变化,配上你这支笔,可以就地画出门,通向任何我想去的地方。”萧远抬起头,温润一笑,“是不是很厉害,想不想学,我教给你。”
夏屿属实被萧远这波操作震惊到了,点了下头之后才反应过来,指着地面上已经呈现出来的‘门’说:“这支笔送给你了,它在我这里也派不上什么用处,还有,你这个技能我不太想学,画画的颜料必须是血液,那画一次割开一次皮肤,多疼啊。”
“送给我了?真的么?”萧远一边推开门一边问道。
夏屿:“当然是真的。”两个人蹲在一扇门前,夏屿好奇的往里面瞅了两眼。
“那好,这支笔我就收下了,作为谢礼,另一个棺材里的对襟褂子就送给你了。”萧远抬手扶住夏屿的肩头,微微用力将夏屿送进了门里。
夏屿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很刺眼,刺激的他双眼不自觉的流下生理性泪水出来,紧接着自己后颈被人狠狠一打,就失去了意识。
等到夏屿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密室里,什么沙滩,灯塔,墓地上生长的蓝紫色鸢尾花以及那个一身白衣的萧远都不见了,入目就是灰褐色的岩石。
周纹扶着夏屿坐了起来,脖颈上的酸痛还没散去,夏屿痛的微微蹙眉,一低头,看见了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
发愣的功夫,周纹已经从包里取出水递给他。
“纹,你伤口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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