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的大胆让夏屿一时间大脑空白忘记了动作,这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少年人吻|技生|涩,好几次磕到了夏屿的嘴唇,等到夏屿反应过来一把推开少年的时候,人家差不多也亲够了,正舔舔嘴唇一脸满足的盯着夏屿看。
夏屿抬脚踹了他小腿一下,小鱼猝不及防半跪在地上,夏屿闪身到他身后,一手禁锢住小鱼的胳膊,一手从后面掐住他的脖子,寒声道:“你活不耐烦了是吧。”
夏屿很讨厌有人近距离冒犯他,非常非常讨厌。
小鱼轻声笑道:“无论有几个十年,我都等,直到我生命走到尽头,那个时候,我会亲口诅咒我自己,死去之后也依旧守着你。”
少年人柔弱病态,夏屿顿时感到一阵头疼,“用不着你守,别烦人。”
小鱼艰难的扭过头来看着夏屿,一双眼睛里尽是藏都藏不住的爱慕,夏屿受不了他这种和吾神如出一辙的眼神,用膝盖撞了一下他的后背,“收起你那种眼神,我最讨厌了,别逼我再揍你。”
结果小孩不仅没收起爱慕的眼神,神情反而越来越强烈了。
“我知道你喜欢四哥,我比不上他,所以我不会破坏你们俩之间的感情,但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有一个人,这十年里,他一直都在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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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屿被放出来了,不是因为小鱼喜欢他心疼他不让他住监狱,而是因为那监狱根本困不住夏屿,夏屿用毛笔随便在墙上画个门就能出来,继续关着他防止越狱完全是看守的那群人在自找麻烦。
既然看不住,倒不如直接放出来,四哥把他关起来不就是怕他受伤吗?这么厉害的人又不会有什么危险——小鱼的理解。
夏屿出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见见那个从南部逃回来的唯一的幸存者,但是他去晚了一步,就在不久之前那个人已经死掉了。此时此刻他的尸体正被人放在担架上在教堂门前光线最强的地方接受日光洗礼。
所谓日光洗礼只是夏屿给取的一个名字,他不理解这个黑森林为什么要将死去的人放在光线下面接受照射,明明哪里的光线都很弱,好像是习俗吧。
但是夏屿懒得去问他们为什的这样做,干脆自己给这种做法取了一个日光洗礼的好听名字。
小鱼过来了,将一杯温水递给夏屿,“喝点水吗,你在这里站了很久了。”
夏屿摇摇头,没接过水杯也没给小鱼一个眼神,不经意间的抬头一瞥,突然在那具尸体旁瞥见一抹银色,稍纵即逝,夏屿心里咯噔一下,快步走了过去,小鱼见状也跟了过去。
“怎么了?”
“你还有白手套吗?”夏屿问。
小鱼眨眨眼睛,“什么?”
“白手套,还有没有,给我一只。”
小鱼虽然不理解夏屿要白手套做什么,但他还是乖乖给了夏屿一只,夏屿戴上白手套凑近那具尸体,左翻翻右翻翻,最后在尸体的后腰那里抓出一条半个手臂长的小蛇,小蛇蛇身和正常的蛇颜色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它通体纹路是微微泛着光的银色,在太阳底下一照射,盯久了还有点晃眼睛。
小鱼一愣,目光紧锁在夏屿手中捏着的那条蛇上,“这是什么?从他身体里出来的?”
夏屿没回答小鱼,而是将那条小蛇凑近鼻子闻了闻,被小蛇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呛的皱了皱眉,然后拿远一些单手捏爆了它,血浆尽数溅在了白手套上。
夏屿甩开白手套,解释道:“这东西叫银纹蛇,黑教廷特有,应该一直藏在这个人身上,由于畏光才想爬进他的身体里的,但这也是我的猜测,到底怎么样还需要推理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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