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老道

进了院子，全是来吃酒的客人，有本家亲戚，左右邻舍，爷爷的好友之类，气氛配上白事

音乐倍显沉重，只有厨子忙前忙后的上菜，这时，站着的一位正与客人谈论的中年男子往叶凡这边看了看，似交代了几句就走了过来：“把行李放下先去给爷爷作揖，燕子，先到你父亲那里去，等叶凡出来了你就去。”说话的自然是叶凡父亲，叶凡没有多说什么，披好了白布和帽便去了灵堂。

灵堂在一楼客厅，里面点满了蜡烛，灵床便在中央，旁边坐着一老妇人，那是叶凡的奶奶：“奶奶。”叶凡小声喊道，老妇人这才抬起头：“啊，是小凡呐。”奶奶说着就要站起来，叶凡急忙跑去扶着道：“您当心点，您先坐下，我跟爷爷磕头作揖了先。”奶奶听了缓缓坐下，叶凡这才看向躺在灵床的爷爷，面色还很红润，很安详，如果不是知道爷爷已过世，叶凡还可能以为爷爷在睡觉。

叶凡跪在铺在灵床旁的蒲团上，磕头，作揖各三个，再往火盆里烧了一叠黄纸，整个过程叶凡只是静静地做着，起来的时候，转过身摸了下眼泪“老伴，你看小凡回来看你了，你在上面得保佑他啊，你最疼爱的就是他啊。”听到奶奶的喊话，叶凡强任的眼泪终是忍不住了“奶奶，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您也要注意身体，别太伤劳，这段时间我就在这里工作，我会常来看望您的。”听完叶凡的话，奶奶终是有了点欣慰“好，好，上座吃饭吧，你有这心就足够了，快去和大姑大伯好生打招呼。”叶凡点了点头

叶凡 本家亲戚一共六人，大姑，大伯，二姑三姑和幺爸，都闻声过来了，慰问了几句就上桌吃了饭，等到散宴已经近两点，这时候人也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本家还在，叶凡的父亲走来对叶凡说道：“我和你大姑她们去村委送些礼，大伯他们一夜未睡，莫要去打扰到他们休息。”叶凡知道多半是去求情土葬去，现在火葬制度管的严，叶凡答应着，他们便出门了。

等人走完了，叶凡就坐在院子里发呆，又朝灵堂看去，奶奶低着头好像也睡着了，“看来都是一晚没睡”想着明天爷爷就要下葬了，叶凡微叹了口气，低下头看到一片的垃圾，叶凡皱了下眉，便去拿扫把，可刚扫了没几下突然院子里狂风大作，这风也是怪了，只在叶凡脚本游走裤腿边角被刮的噗嗤作响，可衣服却纹丝不动，地上的垃圾净被刮起在空中好似小卷风一样旋转，忽然，风停了，地上是一干二净，垃圾被刮成堆堆在叶凡脚边，叶凡正惊奇，突然身后传来声音：“你是叶家那个小辈？”叶凡猛然转身，只见一老头穿着道观尘服，手扶浮尘法器，一身浩然正气由内而发，可谓是仙风道骨不为过：“你可是叶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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