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嫡奏:可莫雪鸢死后,方小诺也跟着消失了。
萧烈扫了一眼聂嫡奏冷冷道:
萧烈消失?我看是死了,证据在他手里,东宫婉月能让他活着?
易中德:不管是死是活,先找到在说吧,他可是我们扳倒东宫婉月唯一的关键。
易中德说着,干枯瘦弱满是摺皱的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发现茶凉了,刚开口叫仆人换茶,仆人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丝丝恐惧。
易中德:什么事?
易中德问。
擦了下额前的汗珠仆人开口道:
仆人A东,东宫婉月在您书房。
易中德:知道了,给客人换下茶。
仆人A是潭主。
从国师府到天水潭,需要一个小时的路程,这大半夜的登门而上,易中德知道东宫婉月准没好事,开始想让仆人找个理由把他赶走的,但一想,一个没做过任何亏心事堂堂正正的君子,还怕他一个诡计多端的奸佞小人不成?
与客人打了声招呼,易中德起身去了书房…
聂嫡奏:这么晚了,东宫婉月怎么会到这里来?
聂嫡奏俊秀的脸上满是疑惑。
萧烈剑眉微拧,口中带着极大的嫌气!
萧烈还用问吗?一定是和联名上奏他的事情有关!
说着,把视线转移到了正在为他换茶的仆人身上。
萧烈他和谁来的?
仆人A:他一个人!
仆人答道。
萧烈一个人?
萧烈表示很奇怪的捏了捏下巴。
萧烈魅乙人那只狗,为什么没和他一起来?两人不是形影不离的吗?
易品红:没有来,那一定是给东宫老贼做其他坏事去了,这两个狼狈为奸的主仆,哪有消停的时候!
易品红冷冷的说着,手中的茶杯被攥的紧紧的!随即啪的一声,茶杯碎了,流了满手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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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B:国师大人您先喝茶,潭主一会便到。
仆人把茶水恭恭敬敬的放在东宫婉月面前,退出了书房。
书房很大,一层层的书架上堆满了书,淡淡的书香味飘散在整个房间内。一张檀香木案上磊着各种名人字画书法,并附文房四宝!案上另一面,麒麟安然蹲坐,背着用玉带捆绑的一册册玉书,象征着名成利就的好兆头!西墙正中一福米芾的《烟雨图》左右两边题写着陆游的诗句:万卷古今消永日,一窗昏晓送流年。
看着这两行龙飞凤舞的大字,东宫婉月露出了一脸的不屑,他站起身子走到书架旁,随意拿起一本书翻看着…
易中德走了进来,沧桑雄浑之声也随之带进。
易中德:国师大人今日怎得空来老夫这里啊?
合上书,东宫婉月转回身,满面堆笑。
东宫婉月有日子不来拜访,过来看看,伯父身体近来可好?
易中德:多谢关心!老夫得上皇陛下眷顾,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易中德冷言冷语的说着,走到座位上坐了下来,喝了口仆人刚端来的茶水,看看东宫婉月。
易中德:别客气,坐吧国师大人!
东宫婉月落座后,满满的笑容里带着莫大的好奇!
东宫婉月贤侄刚才一进院,看到好多女人从您大殿内出来,不会是阿红哥哥要娶亲,在挑选良妻吧?
易中德:犬子娶亲是个大事,马虎不得,到时候定会告诉国师大人前来参加婚宴,就不必大人在这乱点鸳鸯谱了!
东宫婉月乱点鸳鸯?不会啊?贤侄看刚出来的那几个女子各个美艳动人,随便拿出一个都与阿红哥哥甚是般配啊!
明知道那些都是供男人嬉戏耍乐,身份卑贱的舞女,东宫婉月还把她们和堂堂天水潭的少潭主易品红捆绑在一起说事,这明显是在羞辱贬低人家易家!
拿在手中的茶碗在桌子上重重落下,易中德古铜色的脸立刻变了颜色!
易中德:若是国师大人喜欢,回去的时候带走几个便是!
东宫婉月咦,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您知道的,贤侄是有未婚妻的人,怎可胡来?这要是传出去,唾沫星子还不得淹死我啊!
易中德:既然不喜欢,那就不要在这说些没用的!
东宫婉月伯父这是生气了?
知道生气了还问!
东宫婉月其实贤侄也没别的意思,只是看阿红哥哥已到了婚配年纪,替他着急罢了!
易中德:犬子的事情自有我这个当爹的为他考虑,国师大人就不必操心了!这么晚登门,说是看老夫的,纯属胡扯!有什么事直接说,不必绕弯子!
易中德简直对东宫婉月反感的要死,但还要对他保持一点礼貌和绅士风度!
东宫婉月没想到易伯父还是个爽快人,不过还用我直说吗?我今日来您这,想必您是清楚的!
易中德:你要干什么,老夫怎会清楚?
东宫婉月你们成群结队的联名要上奏我,想给我头上扣一个反贼的帽子,这不合适吧?
眼眸微眯,易中德上下细打量了东宫婉月一番!
易中德:是不是诬陷,你比谁都清楚!
东宫婉月清楚,我当然清楚,我就是反贼又能如何?我就是有谋权篡位的野心,又能如何?上皇不相信,殷界不相信,你们能拿我怎样?
东宫婉月得意忘形的样子,气的易中德全身血管都要炸裂了,但他还在忍耐着!
易中德:既然国师大人对自己这么有自信,为何今日还要来老夫这里?
东宫婉月我今日来是好心劝你们,停止你们那些愚蠢的做法,干点正事!别一天到晚的总把心思花在我身上,想扳倒我,谈何容易啊?联名上奏说我要篡位,可有证据?可不可笑啊你们?
东宫婉月这些话,说的虽是有些气人,但的确在理。殷何罗和殷界不相信他有篡位夺权的野心,你就是联名八百个人上奏都没用!
东宫婉月还有您,一大把年纪了,在家没事看看书,写写字,溜溜鸟不行吗?别什么事都跟着瞎掺和,小心引火上身,搭上自己的老命!
易中德:放心!老夫知道该怎么做,不用你在这浪费口舌!
东宫婉月您明白就好!
易中德:老夫当然明白!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所以绝不可能让一个图谋不轨的人,破坏了整个霄壤国的安宁!
东宫婉月给您指了一条光明的大路,您却死活不愿走!枉费贤侄这一片苦心了!
实在是不愿意在忍受东宫婉月那张阴险丑恶的嘴脸了,易中德下了逐客令!
易中德:老夫还有客人,若是没别的事,国师大人请回吧!
东宫婉月您的客人是萧烈和聂嫡奏吧?那两个愚蠢的莽夫,也配称之为客人?
易中德:老夫家里来什么样的人,需要国师大人操心吗?
东宫婉月不用,当然不用!
东宫婉月如烟似雾的浅浅一笑,眼里多出了丝丝冷冷的光,紧盯着易中德的眼睛告诫道:
东宫婉月我说的这些话您不肯听,日后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您可就别怪我了!把我今日和您说的话,也转告给聂护卫和萧上将,和我东宫婉月做对,不会有好结果!
易中德:那老夫也奉劝你一句!
东宫婉月什么?
易中德:心术不正,心存歹念的人,早晚会得到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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