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麻子,你可不要吓我啊!”猛然间,老憋似乎想到某种可能,心里暗暗提防起课麻四来,手摸向身后的菜柴刀把上。
“臭憋,我不是看你可怜才懒得来搞!我,我吓你?我还被吓了呢!”麻四辈古怪的事吓到了,现在又被老憋怀疑,心中也压着火。
“你想怎么样?”老憋本来就不是好人,现在看祸根种下,再说要找的墓也已经找到了,自然也不准备装下去。
“哼,看你这样还准备怎么着?!”麻四本就是村里的无赖,不然也不会与老憋臭味相投,说完他就想爬出盗洞,可他一脚没踩稳,一下又摔到坑里。
老憋一看机不可失,抽出柴刀照着麻四的头劈下去。但麻四也是从小就打架当饭吃的角色,听着风声就知道是老憋偷袭,赶紧把头一缩,但右肩却一阵麻痛,如被大木桩撞到――老憋的柴刀一下深深地劈进他的右肩骨头上。
“你个老王八,我和你拼了!”麻四痛得差点没背过气,这一声嘶吼划破夜空,传出很远。
老憋一看偷袭没成功,反而可能坏事,想抽出柴刀再来一下,但柴刀卡在麻四骨头里,而且麻四还死死抓着刀把。
他想也没想,跳进盗洞里,用手去掐麻四的脖子。这个老憋别看就一只手,但力气非常大,此时也是恶向胆边生,只想着尽快将麻四解决掉。
麻四没想到老憋狠起来这么狠,眼看着自己就要死在他手里,右手现在已经使不上劲,左手只能徒劳在老憋脸上抓着。
“啊!”一声比麻四的嘶吼还要大声的惨叫响彻四野,老憋的一只眼珠子被麻四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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