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黑疤都没注意到,他眼底深处的心疼,还有自责。
在黑疤走后不久,威宁可感觉到手腕处的白色球形隐隐发烫,不到片刻越来越烫,皮肤表面带来钻痛,似乎想要破开而出。
威宁可对于白色珠子怎么来到自己手腕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游戏结束的突然,她都没问清楚白色珠子该如何使用。
眼下的突发状况,她束手无策。
只得先死死按着手腕处的图案,想以此来阻止它往外来的冲势。
“你怎么了?手腕处疼?”
黑疤快速检查完,发现没有其他路后,急急忙忙赶了回来。
走之前还好好的人类小女孩,此刻以一个别扭的姿势,用一只手死死按着另一只手腕,表情狰狞,额头的汗珠不停掉落。
来不及细想心里怪异的情绪,身体已经快一步蹲在威宁可面前,宽大的手掌强势代替她的白皙手掌,轻轻揉着。
边揉边用余光观察她的表情,口中不时询问感受。
“会不会重?”
“会不会不舒服?”
“好点没?”
在黑疤不予余力的安抚下,威宁可感受到白色球体安静下来。
烫意消退下来,威宁可精神气去了一半。
“好了,没事儿了,放开吧。还有,谢谢你。”
要不是黑疤及时回来,威宁可想她人估计要痛没。
听着威宁可虚弱的气息,黑疤觉得自己胸口憋闷,有一口气堵在那里,不上不下,噎的他难受。
“嗯,要是还有其他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
这是黑疤有史以来说的最长的句子,中心点还是别人。
可惜,迟钝的黑疤没有正视自己,生生错过。
“好,对了还有其他的路吗?”
黑疤摇摇头,“没有,我觉得这像是故意引我们到此。”
对于这点威宁可表示赞同,“我也觉得是。”
缓口气,道,“不可能是死路,肯定有一条我们还没发现的路。比如说隐藏起来的门之类的。”
威宁可没说那个白色珠子好像是想往前方死路的墙上撞,虽然不懂它意思,直觉两者间有关联。
所有有了上面的一番话。
“把手放到墙上。”
突然奇来响起的声音,吓得威宁可惊了一跳,要不是刚才体力消耗过多,她早蹦起来了。
“你有没有听到一道声音?”
威宁可小心观察四周,对着黑疤问道。
“声音?”
“对,一个小孩的声音,声音稚嫩。”
黑疤听到描述,脸上表情古怪,这里确实只有他们两个,哪来的第三个小孩声音。
何况他作为兽人都没听到,她人类怎么可能听到?
不管黑疤心里想法闪过多少种,面上惊愕过后恢复正常,“没有听到,你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无知的兽人,我岂能是幻觉那种低劣的东西。”
在黑疤话语落下,那道声音再次响起。
这次威宁可听的真切,声音是从脑海里直接传递给她的。
怪不得黑疤听不到,还被说成幻觉。
“有可能我听错了。”回完黑疤,威宁可试探的对脑海中的声音道,“你是谁?怎么在我识海中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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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碎碎念:
某白知道战线拉太长,快圆不回来了。
快结束了,这是最后一个隐藏点。
为防止看的混乱,在事情结束后,会出一个总结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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