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岑紧跟着陈长生进殿,见着那殿内一位素衣的妇人坐在堂前。
陈长生:“母后……”
白岑一愣。
母后?
三哥何时与宫中之人扯上了联系?
陈长生轻轻拉了一把白岑的衣袖。
夫人:“无妨,阿鹿,带那姑娘上前来,让我仔细瞧瞧……”
夫人:“小丫头,不要紧张,你唤我夫人便罢。”
白岑“是……夫人。”
白岑走上前,竟是被那夫人抓住了手腕被牵至身旁坐下,她的心里仍在嘀咕:面前的人是哪代皇后?怎从未听他提起过认识这般威望之人?
夫人:“丫头,来,抬头,让我好好瞧瞧你。”
白岑抬头对上面前人的眼睛,这夫人的眸子生得是极为好看的,她想,三哥的眼睛也似这般灵动。
夫人:“嗯,丫头,你何时的生辰?”
白岑呆滞了些许,这应当如何去说,难道要告诉她自己的身份吗?会把她吓坏的吧。再者……真的可以说吗?
陈长生微微皱眉,开口解释道:
陈长生:“元年腊月初八。”
#夫人:“倒也算个好日子。”
那夫人笑着拍了拍白岑的手背,似乎又挽紧了些。
#夫人:“比阿鹿整好小了三岁啊~”
陈长生:“母后您还信这个?”
陈长生撇撇嘴。
#夫人:“小孩子就是不懂事,无妨,我见这小丫头啊,也是聪慧之人,可否留在我这儿同我过上几日?”
见他不说话,又问了一遍。
#夫人:“阿鹿可同意?”
陈长生:“好,那便依您。”
陈长生点点头,看向白岑,可他终究是忽略了她的紧张忧虑。
白岑“三哥,阿七还……”
白岑刚想说些什么就被陈长生硬生生打断。
陈长生:“母后,这几日,我有些要事处理,这丫头,也算是拜托给你了。”
夫人瞧了眼白岑,终了仍是应了声:
夫人:“好。”
无力感瞬间席卷了白岑,他,为什么,没有理会她的言语,偏执地要留下她在这——一个对她而言极度陌生的地方,与夫人作陪……
那夫人似要去歇息,离开了房间,屋里只留白岑一人,她似乎还听到了那些侍女不让她溜出去的话。
白岑努力想要使出法术。
她想逃。
却一次次感受到封印而碰壁。
她不想发出任何令人耻笑的求救,她知道一定没有人会来开门。
她呆坐在床边。
渐渐,她的眼眶聚满晶莹,她忍着,疯狂地眨眼,用手掌扇风。
三哥到底怎么了,把我丢在这里是要放弃我吗?
为什么呢?
阿七呢?
他一个人在那里……怎么办?
阿七,你要照顾好自己,注意安全,而我,酉时可能回不去了……
阿七,要是可以的话,你来救救我吧……
白岑现在与常人无异,宛如没有法术的空壳,连最基础的移动都做不到。
她跪在门前,祈求上天这古怪的事件不是灾难,她乞求上苍保佑阿七,却在祈福想到陈长生时,愣住了。
白岑“如果,是你做的,我想我只会因我们曾经的情分不去哀求恶灵每晚去缠你身或是让你日日夜夜难以入眠。陈长生,又或许,你骗了我们许久,从一开始,你身上夹杂的血腥味就代表你的冰冷……你说对吗,阿鹿?”
白岑困了,堪堪趴在桌边睡了过去,不知梦到了什么,眼泪汩汩流出,打湿了衣袖。
窗外的枝桠上传来“窣窣——”的响声,有些什么紫色的东西钻进了她的身体,那背后的印记似乎又明显了几分……
话外音:闪现一下,大家端午快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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