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总是不尽如人意。
白岑觉得自己很倒霉,总是有难缠的事情找上她。
九月初,有人来要人了。
对方是一个纨绔子弟,听说家里也在军政务当差,看上了白岑,怎么样都要娶了她。
就在那个男生第十次追上白岑的时候,她转身,看着身后的人。
孟君:“我是真的喜欢你啊!为什么不相信我?”
装作恶狠狠的样子。
白岑“你图什么?图我会吃饭,图我会唱戏,图我是个女的?”
孟君:“你要是拒绝我,我,我就一辈子一个人!”
如此唐突的话就在街坊邻居那儿传开了。
张艺兴:“小岑,喜欢他吗?”
他虽未指名道姓,但你已知晓他问的是谁。
白岑“爷,可以……不喜欢吗?”
张艺兴的眼眸露出了些许惊诧,但是很快缓和。
张艺兴:“可以。”
你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贸然问道:
白岑“那我能喜欢谁呢?”
张艺兴:“你喜欢的,都可以。”
你其实知道,他在问这话之前就已经帮你摆平,只是想知道你的答案。
第二天,孟家送来请柬,孟君和一家小姐定亲了。
流言至此停歇。
张艺兴今天回来的很早,兜里鼓鼓囊囊的,像是藏着什么东西。
直到临睡前,他才举棋不定地走向你,拿出塞了很久的小盒子。
张艺兴:“给你的……”
他好像有点害羞。
在他期冀的目光下打开盒子,是一枚戒指。
张艺兴:“喜欢吗?这,就……就当你的嫁妆。”
白岑“爷,要娶我?”
他突然一下红了脸,点点头,飞速地跑向楼上。
没有什么特别的仪式,就一张婚书敲定了两人的关系,现在不需要体面,只是需要在一起就够了。
时局动荡,没过多久苯国就发动战争。
国时三年,张艺兴离开生活的地方,走向了抗苯前线。
家,散了,边境突围而起的战火烧到了张家的小楼。
说好要一起等着解放,怀孕临盆的白岑却只等来了一封未寄出的家书和一只写着他名字的红布条。
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小小的牛皮纸袋里,白岑的手缓缓触及。
张艺兴不见了踪迹,四处找不到尸首,没有发生大范围爆炸,谁也不知他去了哪里。或许是被当做俘虏,或是被带去了敌营?
那一栋小楼自此没有了热闹的氛围,谁人不提那二爷。
战火蔓延至脚边,可她不敢离开,她怕在她走后张艺兴回来了,她想要守住,他们的家。毕竟,金家后来复出也是因为张家才有了如今的地位,金泰亨无奈却也只好依她。
这一天,金泰亨收到电报——“根据目前敌情,军委考虑渡江可能问题,野战军留川于浈江准备战斗。”
显然,态势走向已然走向极端,这是一场无法避免的战争。
白岑装好行囊,打开门的瞬间就被逼至墙角,门外全是男人——穿着黄绿色军服的苯国人。
她跑不出去了。她想。
炮火连天,就在这天晚上,金泰亨想要守护的姑娘,在这场战争中被苯国军阀抓了去做妓……
他们的手法残忍,本来好好的人折磨得体无完肤,那营地每晚都会传来无数女子的哀嚎……
他们的狞笑,恶毒的嘴脸让她每晚不敢闭上眼直到身体吃不消才昏睡过去。因为,睁眼闭眼皆是地狱。
这一天,一个略微熟悉的身影忙活着给她们这些女囚送饭。时不时精神失常的姐姐还会朝他吹口哨,但是他好像很害羞,不同于那些人,很恭敬地把每一碗饭放进小小的窗口。
白岑抻着脖子,向外探去,她听见了那些声音,中间夹杂着的男声,在他一步一步靠近的时候变得愈发清晰……
张艺兴:“金艺……吃、吃饭了。”
是他!白岑激动地抓住囚笼栅栏。
白岑“张艺兴!!!”
张艺兴:他的动作似乎有些扭曲,在他说出每一个字的时候,都很艰难:“我……我叫,张、张加、帅。”
看见他脸上那道长成肉粉色横过脸颊的疤痕,白岑心脏抽痛。
白岑“爷……张艺兴……是我啊,我是白岑啊……”
他的眸子里透着光,泛起水雾,他伸出手,轻轻地碰了碰白岑的手指。
张艺兴:“不,不要伤,伤害自,自己。”
他不止被人伤了脸,还伤了脑子啊……或许是在这里停留的时间长了,那些苯国人敲着囚笼尽头的栏杆不耐烦地催促他,他作势要走,在他离开前,她轻声说:
白岑“记住了,张加帅,再被伤害,就要叫我的名字。”
话外音:提前祝愿各位宝子新年快乐,所有愿望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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