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迈步向前,等到了床沿时,他就停止了脚步,止步不前。
“躺过来,就和我一样。”刘邦再次拍了拍床。这回的拍床可就有明显的不耐烦性子。
张良不看也猜到自己的愚钝已经让他不耐烦了,但自己只能面无表情当每走发生。
等张良躺下后,刘邦整个人将张良/揽/进怀中,露出獠牙狠/咬/张良的脖颈。
这场景张良从刘邦开始揽自己入怀时便想到了,但他不理解的是,今日的刘邦为何如此着急,他……明明以往不是这样的。
“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没有。”刘邦简易回答,随后又狠咬一口。
果真嘴上说的容易,受痛的张良直接倒吸一口凉气。
这像没心事的人吗?不像。
吸的张良几乎昏厥的时候刘邦才舍得松嘴。按这个时候刘邦应该起身走的,但他依旧躺床姿势属实让张良有些琢磨不透。
算了他不起来自己起来不就行了吗?只见张良双手支撑在床面上带动自己身体起来。
这回吸的属实厉害,竟让张良在站起身时有些头晕目眩,好在他发现桌子上还有半杯红糖水,他一个咧跌的撞上桌角,颤抖的手端起那糖水仰头而进。
红糖水的滋润让张良的白唇渐渐渗粉,甜腻的味道也让他的晕眩有些缓和。
“过几天有个宴会。”因身边人已经起身离开,空气中的凉意也让刘邦坐起。
“宴会?那种场合应该挺热闹的,为什么这么愁眉苦脸呢?”张良靠在桌上努力让嘴角咧出一个弧度。
“它和正常的宴会不一样,那是我表哥的孩子过满月。”
“那也是喜庆,按我街坊邻居的那句话来说就是图喜庆,或许不久以后你也能抱上孩子。”
“呵。”刘邦冷嘲了一下。“喜庆什么的图不图实则都一样,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我担心的是到时候各个名贵血族欢聚一堂,他们的背后都有一个能替他们干大事的血仆……”
行吧,这事张良真的是多虑了,绕了这么半天原来还是自己的问题。
房间沉寂下来,两个大男人在房间里一动不动总是略显尴尬。
“我放低对你的要求,只希望到时候你别闯事就行。”
“我在你眼里这么不堪的吗?”张良抬眸,微红眼角湿润的看着刘邦。
生活在背后嚼别人耳根子的街坊里,他早都凭着环境的影响养成了自强心宽的人,但自打遇见刘邦后他的好强心似乎上来了,甚至特别在说自己哪里做的不好的时候。
“哪里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我改,哪里有不对的地方我学,哪里有瑕疵的地方我注意……”这些话在张良脑海里响了无数次,他只想亲口告诉刘邦他不是废人,他能做好,并做的完美无瑕。
但只要与那殷红双眸对视,那些蓄谋已久的话都能憋回去,只因那双眼睛像会说话一般,吐槽着自己是废物就一定是废物的话……
张良那句话又将两人扯入沉寂,刘邦双眼向着张良身下游,直至落到 那暗暗发红的手背上。
“好,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
那动作就是刘邦对他的回答,如果自己是那种看上去就可堪的人手背上又怎么能露出被戒尺打的痕迹?
“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你只需要按着我的要求来就行,其他的你就别再多嘴。那糖水是昨天剩下的吧,隔天的水你也不怕喝了闹肚子,到时候出问题了可就是我难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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