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走到门口,还没开始数落铠的失职,对方撞开自己的肩膀,头也不回地走进中央基地,他的脸色始终是难看的。
“嘿,还有脾气了。”诸葛亮稀奇。
铠回到自己的房间,反锁了门,失魂落魄地冲了个澡,坐在床上。
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特工魅影卷土重来的暴走期失控让他心徨,玛瑞恩小腿上缠着的布绫和特工魅影眼里重新染上的冷漠和陌生让他心烦意燥。
“叩叩叩。”
在铠烦躁地想要闷头大睡的时候,反锁的门铃响了。
“滚!”铠低沉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传出。
门铃不折不挠地继续响。
孟奶奶提着花篮在门口敲门铃,不久后来看看情况的诸葛亮也来到了门口。诸葛亮有些讶异这位老奶奶这么晚了还没睡,看到她花篮里的一束花,心下了然。
“死铠,让谁滚呢?快开门!”诸葛亮暴力地拍打着门,蹙起眉道。
一阵杂乱的噪音过后,反锁的门不多时就打开了,铠的精神恹恹的,手肘处有点红。他看了眼诸葛亮和他身后跟着的孟奶奶,让了让身,坐回床上。
“怎么了?一回来跟死了相好一样萎靡不振的。”诸葛亮不客气地坐在床边,抬起手用手背碰了碰他的额头,“没病。”
铠扒拉开诸葛亮的手,垂眸道:“有话直说。”
诸葛亮开门见山:“和你相好闹掰了?”
“……”
这几年里,诸葛亮是唯一一个不避讳特工魅影的人,孟奶奶只是一如既往地念“长安,长安”。
“我就知道。”诸葛亮白了个眼,站起身在橱柜里翻出一支药膏,抓起铠红肿的手肘就涂了上去,“说说。”
铠简略地说了一说。
孟奶奶洗干净花瓶,把带来的花束插了进去,她拿出阿古朵抽到的那张塔罗牌倒着递给铠,欠了欠身,先行离开了房间。
听完铠的诉说,诸葛亮有那么一瞬间想把那束花拔出来塞铠嘴里,再倒上清洗素搅和搅合。“说你是一根筋儿你还不信。”诸葛亮敲敲他的手肘,“你看过现场痕迹了吗?”
铠收回发痛的手肘,道:“看了,证据确凿。”
“地上都是打斗的痕迹,小姑娘的小腿上缠着魅影的披风一角,这不是虚心掩盖作案痕迹?”
“就只有这一种可能性吗?你不会想想其他的可能性?”诸葛亮恨铁不成钢,“你们两个相处的时间最长,你觉得特工魅影的魔品是这样的?”
“铠,他是第一个走进你眼里的。”
铠闷声不响,诸葛亮看着他,起身就要走,走之前还顺走了一支武器滋养油:“你看着办吧,当初那傻子也这么过来的,我先回去了。”
门轻轻关上,铠愣神良久,目光落在孟奶奶带来的花束上。
一束优雅绽放的月季花系上了一条纤细的紫蓝丝带,纯白的花瓣旋转开着,花间夹带着丝丝甘甜的清香,乍一看,朵朵月季的花容有点像寅年初的白月灯。
月季,有希望、幸福、光荣等寓意,和对未来的向往,象征着对幸福的期待。
铠的手里还攥着孟奶奶带进来的牌,他对这种东西一知半解,看见牌面的时候,瞳孔猛然一缩。
他明白诸葛想表达的意思了。
这是一张倒牌,倒着的审判。
“审判”原意为发现新的真相和接受新的价值观,倒了过来,等于蒙蔽真相,带来了曲解与误会。
“魅影……”
夜深,天使大人匆忙离开了曙光城,奔向旬都。
诸葛亮回到自己的房间,手刚摸上电灯的开关,一股拉力直接把他拉到了沐浴室。
“……”
“聊这么久,嗯?”
“……”这他妈真是个造作小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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