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玖—TBC…

阿雄跟威廉嗜血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但两派组织的人怎么样就是无法理解为什么下手必须得这么重？

「我们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吗？」万顺提问，他的眼神盯着阿雄。

阿雄勾起一抹笑容，他闭上双眼。威廉坐在对面，他没要做任何解释。

「…我的万顺啊，不需要任何意义，只要开心就好了。」

「跟你当初随机杀人一样吗？」

阿雄睁开双眼，他勾起来的眼神已经算是在警告万顺别乱说话了。威廉依旧没有要开口，他只是盯着手里的资料，连理都没理同一个空间的两人。

「是我太宠你了？」

万顺无语着，他没有打算再回任何一句话。

「对。」

愣了下，万顺惊愕的看着瞪着自己的阿雄。

「对。」

是阿雄回的话，他针对万顺提出的问题做了一个回答，即使是多么不愿意。万顺就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低下头，他是不敢再看阿雄的眼睛。

随机杀人魔？可笑。死的刚好都是万顺家的人也太巧。

「因为我开心。」

万顺的眼泪有点把持不住，他不是在难过亲人的死亡，他难过的是阿雄就是到这一刻依旧在欺骗自己“因为我开心”，把所有责任归到自己身上，万顺倒好，他没有受到任何一点波及。

「别哭，老子不知道怎么安慰你。」

说着，但眼泪这种东西就是不该出来它越要出来。

「说了别给老子哭啊…！一个大男人哭…」

阿雄紧张的站起身，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威廉打断了：

「在场的三个人都才18岁好吗？带出去，哭完再给老子进来。」

阿雄无语了下，他倒是乖，立刻把万顺带出去了，以免扰到威廉拓展版图的事业。

威廉将计划全部丢在桌上，他往后靠在沙发上，笔抵在自己嘴前，敲一下敲一下的，威廉的眼神黯了，他到底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就连克罗。

「…好想杀人。」

就到这里，所有监管者与求生者的梦惊醒了。个个还是惊魂未定的样子，他们没想到只是稍微探了威廉从前的记忆竟然这么骇人，是他们小看了这个大男孩，看起来这么阳光的男性竟然只是披着人皮的变态杀人魔。

“好想杀人”这句真的是发自内心的话，威廉的眼神是饥渴的野兽，幸好他表示监管者，不然屠皇的宝座就是他了。

但突然的，“碰！”一声非常大声，呈现在所有人面前的是调香师的香水，香水幻化成他们还没看完的画面继续在眼前上演，看着一颗子弹射穿了克罗的头，威廉伸手想阻止却阻止不了，克罗的尸体倒在地上，威廉先毙了杀死女人的刑警才来到尸体旁边。

「张开眼睛啊…」

「为什么我保护不了妳…」

「克罗…拜托妳醒醒…」

威廉哭得恐怖，没有表情的摇着克罗的尸体。不知道多久，威廉累了，他眼神涣散的看着已经冰冷的尸体。

「克罗…结果最后…妳的梦想、我的梦想…什么都没有实现…」

「明明说好了不是吗？妳要成为歌手，我要成为运动员…如果那天我没动手的话…」

画面到这里，香水飘散，但话还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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