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初晟喃喃嘀咕:“另一个呢,平白消失了个侍卫,神不知鬼不觉。”
“逃走了吧,受不了三公子的脾气。”
“但愿如此。”
在常量怀里的付初九已经有点冷的打哆嗦了。
“真他喵的烦。”付初九小声嘀咕了一声,他双手环住常量的脖颈,贴在常量的耳边说话,常量不想听见都很难。
虽说不明白前三个字是什么意思,但是烦他可是知道什么意思的。
常量将手掌贴在付初九的后背上,将手心里的温度传过去,向跟在旁边的常量吩咐道:“你快些回去告诉春分,主他要回去午睡,让她收拾好房间。”
“嗯。”变量张了张自己被扇的肿的老高的嘴,最后只能发出一个单音节。
常量不敢走得太快,以最平稳的步伐前进着,给付初九一个好一点的休息环境。
“常量,去后院柴房,我要去见母亲。”
“主,你……”
“别墨迹。”
常量立马转换方向,快步前进。
五年前,嬴初九四岁,被他母亲泡在冬天结冰的河里。
“你个不争气的玩应儿,老娘好不容易能怀上一胎,好不容易在这嬴王府畏畏缩缩、战战兢兢把你生下来,当时还觉得高兴你是个男孩,因为当时算上你这个废物,整个王府就只有三个男孩,这意味着你有三分之一的可能成为这个王府新一任主人,现在呢?学业比不过大房的,人脉比不过二房的,开口说话也比五房小你六个月的那个女娃晚,我把你生下来就是为了伺候你的吗?!你不帮我分忧解难,还净给我添堵,有没有良心啊,白眼狼!每次见到其他的那几房狐狸精我就恨得牙痒痒,可笑的是我不能上去咬她们,她们却能对着我指指点点,那一刻我甚至希望你是个女孩,不!我希望你从没出生过!”
冰面上的女人每说一句就要按着水里的小孩头,让他整个人泡在冰水里,男孩嘴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叫喊。
“母……母亲……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女人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她甚至都不在意自己被冻得通红的手,还一下下的抓着自己孩子的头发将他的脑袋和自己的手一起往水里按。
每沉进去一次,水面上都会冒出一些小气泡,起初还算不少,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少了起来,直至消失。
此刻,嬴初九死了,于是没有任何缓冲的付初九直接接管了这具身体。
嬴初九被折腾死后,不到两分钟,常量就带着几个侍卫还有嬴王府的主人嬴王过来了。
算来,常量还是他的救命恩人。
付初九用手拍了拍常量的后背:“谢谢。”常量对自己侍奉的主没由来的感谢习以为常:“这是属下应该做的。”
付初九笑了笑:“当初你为什么会到那个池塘找我们呢?”
“属下已经解释很多回了,是三夫人自己暴露的位置。当时她说话声音很大。”
“当时她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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