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有种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而旁边的人好似都不存在了一样。
安东辉看看秦烟,又看看夏初,疑惑不解地看着盛淮秋,“这什么情况啊?”
盛淮秋慵懒地耸耸肩,漫不经心的,“不清楚。”
他嘴上同安东辉说着不清楚,但他莫名觉得秦烟对夏初有点儿惺惺相惜的意思。
大概是因为境遇相同,她们喜欢的人都不喜欢自己而已!
秦烟喝着酒,同夏初你来我往地针锋相对,可即便如此,气氛却是融洽得让人难以置信。
夏初酒量不如秦烟,最后喝不过秦烟,直接趴在桌上睡了过去,而秦烟则撑着下巴看着夏初笑。
盛淮秋啧了一声,“秦小姐,你这是心情不好,借机发泄呢?”
秦烟转头看着盛淮秋,一双眼睛染上了醉意,少了平日里看到的清冷感觉,透着一丝慵懒和媚色。
她勾唇笑着,“借机发泄?谈不上!只是觉得想喝酒了,就多喝了一点儿,其实你看我,根本没醉。”
盛淮秋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半信半疑,“真的没醉?”
秦烟拍开盛淮秋的手,“当然没醉!”
盛淮秋对她这话存疑,他看着醉过去的夏初,对安东辉说:“老安,你帮我把夏初送回夏家去!”
安东辉不乐意干这事儿,笑眯眯地说:“夏小姐是你的未婚妻,你怎么好意思让我去送呢!要不然你亲自送她回去,我送秦小姐回酒店。”
盛淮秋冷笑,“你觉得可能吗?你那点儿心思昭然若揭,我是不会让你单独送她回去的。”
安东辉好笑地说:“你放心我送夏初回去,就不放心我送秦烟回去,盛少你这不对吧?”
盛淮秋不耐烦地说:“行了,你不愿意送,我找人送她回去。”
安东辉勉为其难地答应他,“别别别,我送还不行吗?不就是送个人嘛,简单!”
盛淮秋还真就改了主意,不让安东辉送了,“人不用你送了,我找人送,你们都先散了吧!”
安东辉真是被他弄得没脾气,一会儿要这样,一会儿又要那样,他摇头叹气,找其他几个人换地方进行下一场。
等到人都走了,盛淮秋给盛淮南打了电话,让他过来接人。
秦烟在盛淮秋挂了电话后,好笑地说:“你觉得你哥会来吗?还有啊,你现在是要将你自己的想法付诸行动了么?”
盛淮秋晃着酒杯,笑眯眯地说:“我哥又没醉,怕是没什么用!”
秦烟啧啧两声,“其实这事儿吧,醉不醉的没什么关系,醉也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合理的借口而已,毕竟只有醉了才能够卸下伪装放纵一把!”
盛淮秋往秦烟那边靠了靠,戏谑道:“秦小姐,要不然你也放纵一把?反正这人都醉了,理由很充分。”
秦烟含笑看着男人醉人的桃花眼,手指点在他的肩头,慢慢笑道:“还是算了吧,没感觉。”
盛淮秋被气笑了,“你这话说得就十分伤人了啊!”
秦烟并不这么觉得,她偏头看向夏初,“有你对人家夏小姐说的话伤人吗?”
盛淮秋漫不经心地看着夏初,“她自己非要一头撞上来,我也没有办法。”
秦烟若有所思地道:“所以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管做什么,都不能让你喜欢的,对吧?”
盛淮秋的手指敲着杯子,“原本就是一种感觉,而感觉这种东西又十分的微妙,不喜欢的人,还真的是很难产生喜欢的感觉。”
秦烟淡淡地问,“即便是喜欢了,也不是男女之间爱情的那种喜欢,对吧?”
盛淮秋狐疑地看向她,“秦小姐这话是在说谁呢?”
秦烟淡定自若,“没有说谁,就是闲着也是闲着,随便聊聊,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分别代表两个立场,所以能够在一起探讨一下。”
盛淮秋,“……”
秦烟理由充分,但其实一点儿说服力都没有。
两人就这么胡侃着,等来了盛淮南,夏初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趴在桌上,气息均匀。
盛淮南居高临下地看着盛淮秋,“我需要一个解释?你在能够送夏初回家的情况下,为什么要打电话来让我送她回家?”
盛淮秋扬眉笑道:“很显然我现在的情况并不能送她回家,我有要送的人,而我又不放心其他的人送喝醉了的夏初回家,所以只能找你,哥,辛苦你了啊!”
盛淮南并不相信他的话,他看一眼秦烟,说道:“淮秋,我以为你长大了,没想到你还是这么幼稚,你悠着点儿,不要玩得太过分,小心引火烧身。”
盛淮秋满不在乎地说:“哥,我觉得你这话说得就有点儿严重了,什么引火烧身的,我才不怕呢!再说了,我没有在玩儿,我是认真的!”
盛淮南眸色深幽,紧盯着他,“认真的?你做什么是认真的?追求秦小姐是认真的,还是想要跟夏初退婚是认真的,又或者说是跟父亲对着干是认真的?”
盛淮秋笑盈盈地说:“你所说的这几点并不冲突不是吗?”
盛淮南意味不明地笑了声,将夏初扶起来,警告盛淮秋,“你好自为之。”
秦烟看着盛淮南将夏初打横抱起来,步伐稳健地往外走,她偏头看向盛淮秋,“你大哥真是料事如神,又冷静,我觉得你这么做真的是有风险的。”
盛淮秋轻轻嗤了一声,“可我怎么觉得他过于谨慎,其实是在掩饰自己的胆小怕事,以及他不敢反抗父亲的所作所为呢!”
秦烟沉默不语,她原本是不想趟进盛家的这滩浑水的,可盛淮秋已经把她拉了进来,再想要全身而退不容易。
此时此刻,她倒是希望盛淮秋能够完成他的计划。
盛淮秋放下酒杯,对秦烟说:“走吧!送你回酒店!”
秦烟站起来的时候没站稳,往旁边歪了一下,被盛淮秋扶了一把,盛淮秋趁机调侃道:“秦小姐还说自己没醉,这明明是醉了不承认呢?”
“坐得太久了,腿发麻!”秦烟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十分的清醒,她看着盛淮秋,“谢谢!”
盛淮秋笑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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