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岩之心的交易

……北国银行一隔间……

公子“你居然说这是执行官间的合作？所谓合作，至少要信息互通…”

女士“呵呵…别计较这些了，公子。你最后无视了交易和算计，单纯的大闹了一番，不也挺开心的吗？”

回忆起那场战斗，公子脸色有些微妙。“才不……”

女士看向门口，打断了公子的话“有你们的熟人到了…”

空和派蒙在侍者引路下进入房间，就看见三人对立的景象。看见［女士］，贴着空比较近的秋鸢明显感觉到，空的身体绷紧。

小阿鸢轻轻拽了拽空的发丝，示意空放松一些，不用紧张。空略微放松下来，警惕地站在钟离身边，听着他们的谈话。

女士“别浪费时间了。依照约定…我来取你的神之心了…［摩拉克斯］。”

“契约已成，如你所求，赐汝应许之物。”一枚金色的棋子在钟离手心漂浮着。

“哼，居高临下的口气…”女士语气不太友好的接过神之心。但仍然明显惧于岩神的战神之名，没有像在蒙德时的肆无忌惮。

秋鸢眯眯眼‘唉～这么漂亮的大姐姐，偏偏走向了极端。’又想起女士这张得理不饶人的嘴，皱皱小眉头，有点生气。不敬风神不说，还对岩神这么不敬。

派蒙看着神之心，睁大眼睛，双手捂住嘴，一脸震惊“什么！？原来钟离就是岩王帝君？！”

想了想，觉得哪里不对，放下捂着嘴的手，指着神之心“不对！更重要的是，为什么要把神之心送给愚人众？”

钟离“不是赠送，是一场我与冰之女皇的契约交易。”

“如你所知，我在世间已度过六千余岁，与仙人一同建立璃月，也是三千七百年前的事了。漩涡无法击碎磐岩，也会在时光的冲刷之下磨损。只是我一直说服自己，磨损出裂纹的那一天还没有来临而已。”

“直到某个微雨的白日，我在港口漫步听到一个商人对属下的夸奖，你完成了你的责任，现在去休息吧。那时我在来往的人群中驻足良久，心中不断自问，我的职责是否已经完成？”

“但当我开始考虑是否应该退下神位时，我才发现，我还有许多无法离开的理由。”

“与神同行之地，璃月，是否已经做好进入下一个时代的准备？我必须创造一次认真观察的机会，然后再做决定，所以我才设计这次假死，将公子、仙人、璃月七星，一同卷入混乱之中…”

公子无语道“把我也卷入其中，不向我表示一下歉意吗？”

女士“呵呵…不如说你的搅局也是局中一部分。若不是你创造了仙凡与魔神一战的巨大压力，那么岩之神手中这块把玩了几千年的石炭——璃月也无法成为熠熠发光的钻石。”

“嗯？为什么你站在别国神的角度，嘲讽自己的同僚，想打架吗？”

“…神之心已到手，闲谈也无意义。你我还是先回至冬国觐见女皇吧。”

公子十分憋屈，但也无话可说，保持最后的倔强“我要晚点回去。我可不想和你同乘一条船。”

“哼，随意。”说完头也不回地施施然离开。公子也随后离开，还得处理事件一系列后续扫尾工作。公子离开身影整个都是灰暗的。

小阿鸢在其他人都走后，飘了出来，捂嘴偷笑。钟离把视线转向小小精灵身上。

小阿鸢转眼看见金色瞳孔注视着自己，来到钟离面前，屈膝行礼，“失礼了，先生。”

派蒙“总感觉阿鸢恢复原来大小之后，性格都有点变化了。呃…变得…”

空无奈接道“可能是更自在，更放飞自我了。”

小阿鸢听到他们谈话，又转过来“以前只能用这个大小行动来着，其实我还是更熟悉这个视角…”

空有点好奇了，问派蒙和秋鸢“所以…你们这个视角，和我们有什么不同的？”

“唔……总之就是不一样。比如说，一个蛋糕，看起来更大？”

派蒙本来也疑惑，听到秋鸢的话，立刻举手“这个我喜欢！”

钟离“呵呵…像你们这样的存在，确实是提瓦特未曾存在过的。”

“那么，事情已经到了尾声。最后，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空“我想知道冰之神付出的代价。”

派蒙“是啊。这世上还能有什么东西，值得用神之心来交换呢？”

“以普遍性而论，确实没有。”

“我与冰之神的交易，是我作为岩之神的最后时刻，所订立的的终结一切契约的契约。至于天平的另一侧，那位冰之女皇究竟加上了怎样的筹码，就在你未来的旅途中，由你自己去揭晓答案吧！”

秋鸢心想‘……又到了猜谜环节了吗？’

空看起来已经十分习惯提瓦特人说一半留一半的话，没有多问。

秋鸢“空空！我和先生还有约在，要晚一些回去。”

‘这话…这么就这么熟悉呢。’空表示知道了，带着派蒙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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