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七月笑着拍拍丧门犬的肩说:“大哥,从今以后,你就该听我的了。”
丧门犬,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解地看着七月。
七月开始了自己的无厘头理论的大洗脑,她在人类的生活的这段时间,见过太多的成功学洗脑了。 七月理直气壮地说:"当然了,你是我大哥,就得听我的啊!在我家,我哥就听我的。”
七月说完,就打着哈欠去睡觉了,说:我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睡觉了"
望看七月房内的灯熄灭了,李追风也吹灭了灯,一天的奔波,他也真的很累了。
所以,天一亮,七月就早早地梳妆起床,气宇傲扬,横冲直撞地走在街上,左手一个包子,右手一个馒头。
一口包子,一口馒头,地往嘴里塞着,还东看看,西瞧瞧,心里想着:“这里可真美啊!果然是犹如行走在画中。”如果她不是穿越到了这书里,她倒是觉得此地正好适合养老。山清水秀,风景如画。
可偏偏会有人惹她生气,居然有人把她的包子撞掉了,望着香气四溢的地上的包子。
她生气地吼道:“走路不长眼呀!”
当她认真地仔细地打量这个可恶的人时,她傻眼了。她怎么可以这么肆无忌惮。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李追风,她的哥哥。
七月心虚的低下了头,如果让爹娘知道她这个德行,可是会剥了她的皮的。
李追风匆匆走在街上,他查到扬州的一位监管水运的官员,突然因病过世。直觉告诉他此事不简单,很可能和他查的官银消失的案件有关,她决定前往已故的那位大人郝安亮,郝大人家里。
七月就小心地跟在李追风的后面,不敢多发出一个声音,生怕李追风把她赶回客栈。在路上,碰到一个卖冰糖葫芦的老伯。
“老伯,麻烦问一下,你知道郝安亮大人家住在那么吗?”李追风打听道。
那老伯,略是一阵迟疑,似乎不愿多说。看到这些,李追风和七月就知道,这个郝大人的死一定是有隐情的。
李追风又接着说:“老伯,他是我的一个远方亲戚,听说他亡故了,特来给他上柱香,送他一程。人死不能复生。”
"哎!”老伯叹了口气说:“可惜!可惜!郝大人是一个好人啊,对我们百姓从来不摆架子,和善的很啊。这条街,走到低,左边第一家便是。”
他说完后,就继续转身便继续吆喝着:“冰糖葫芦!冰糖葫芦!”
人生几何,一生奔波,几许沧桑。
李追风,终于当当当扣响了那扇黑色的大门。
一位年老的妇人开门了。
大约有五六十岁,眼中也是有说不尽的无奈,她上下打量李追风几番,便问:"公子,你找谁?”
“老婆婆,我找郝夫人。”李追风回答。
那老婆婆长叹一口气,点点头,示意他进来。
院内青草半长,零乱不堪。土墙上的野草在随风飘曳着,似乎它无心观看这世间的纷纭、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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