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漫无目的地等待,会吞噬人的心,一种慢慢被蚕食的痛。
嗟我怀人。 。
她决定不再等待,等待天神的安排,命运的垂青。
她便画了几幅画,有易剑南离开时的模样,还有父母和哥哥当年消失的样子。
她把它们放在了书柜里。
她想放假的时候,她要拿着这些画去找人。一个一个的问,大街小巷的蹿。
叶悠久听说她来这里只是为了找人,便说她可以帮七月,因为她男朋友的爸爸便在警察局是局长。而且这个周末就有一个很好的机会。
因为这个局长在周六要病愈出院了。
就在这个星期六的中午,就在那个局长的门外,一件事在等着她。
今天的天有种暖暖的感觉,却让人有种慵懒的感觉。
天神的安排可真够奇妙。
当门被拉开,他,她的易剑南,就那样突然间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一如既往安静的眼神,嘴角温柔的笑。可这一切却不再属于她了。
突然间他的周身就围绕了好多的水汽。她什么也看不到了。
“你认识他?”叶悠久望着站在原地不动的七月。
七月不由自主的点头,却马上又调动脸部所有的神经笑笑说:“不认识。”
“我就说嘛,我可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就从没见过你。”叶悠久的头靠在易剑南的肩上,幸福满满的说。
他说:“进来吧。”
是他的声音,如三月的阳光温暖着她的心扉。可她这时却有一种莫名的痛,他不再是他,他的身边有这么一个女孩,她是不是应该感到开心?
她突然间转身离开了。有叶悠久,他会生活的很好对吗?这是早已预料的结果,可为什么当事实真正的摆在自己面前时心还会那么痛?
她走在街上,齿间呼出的,只有易剑南的名字。她在问自己怎么办呢?那么喜欢他,什么能让她把他忘掉呢?
可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居然有人抢她的包。
可恶年纪轻轻的,为什么要干这种事。
七月紧追不舍,可他还不时的回头,有时像故意在等她追上。
不知跑了多少条街,她紧跟着他,依然没有什么放弃的念头。他终于知道了,今天他可真够栽的,如果不是为了奶奶治病的钱,他死也不会干这种事的。这包里有很重要的东西吗?
他终于决定了,他要放弃,扔下了包。可那女孩捡起了包,却还追着他。
他想,我谭笑,今天犯桃花运了吗?
最终,她还是追上了他。
他,气喘吁吁,她,却像根本没跑过似的。
谭笑,看着她,心想天呢,这么远都不气喘啊?我可曾经是市运动会的冠军啊!
更让他晕的是,七月第一句问他的是:“你很累吗?”
谭笑,想,这不会是个白痴吧?是不是白痴都比较能跑呢?好像没听说过哎。
七月见他,神色有点舒缓了,便又问,“你为什么抢我的包?”
谭笑,真的要崩溃了。他想,她原来真是个智力障碍者啊!可我怎么看不出来呢?
七月望着他,细碎的头发,不羁的眼神,坏坏的笑。
望着七月的不肯罢休,他终于不耐烦地说:“白痴,肯定是抢钱了。”
他说话的口气,惹恼了她,她没有思索,一拳砸在了谭笑的脸上,他,嘴角殷红。
此时,他的惊讶绝不亚于他的痛苦。他根本没想到,一个女孩子的拳头会那么厉害,何况是一个白痴。他想,会不会这样呢?白痴通常有异于常人的能力。他终于想明白了,长吁一口气。
七月知道,自己出手有点重了,许久,她低低的说:“为什么不去赚钱,而要抢呢?这可是犯法的。”
谭笑,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直直的盯着七月,想,我没听错吧?她的这句话可彻底推翻了她是个傻子啊?后来他才想到,她的问话,一阵苦笑。这个不明世事的女子。
“挣得钱不够。”他撂下这么一句话便走了。
他听到她喊,“你家里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他一阵心酸。其实他的父亲也是个警察,却因公殉职,母亲因此离家而去,那年他只有五岁。
一直是奶奶在抚养他。高中毕业后,他就在一个酒吧做调酒师,日子虽清苦,却也算开心。可现在奶奶却患病了,他却没有钱,他该怎么办?
两行泪不由的滚落而下。
今天是第一次起了干这种事的念头,但是遇见七月,她的单纯与眼中的清澈彻底把他走上不归路的念头打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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