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足够厉害
江肆月“别扯了……”
江肆月“你不该把那些小迷妹喜欢的话跟我混为一谈。”
就凭朱志鑫这张脸，勾勾手指哪个女的不围着他转？
新鲜感这个东西很奇妙，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
朱志鑫明白，江肆月又何尝不知？
朱志鑫：“我是认真的。”
江肆月“那条项链你还留着呢吗？”
朱志鑫：“嗯……”
江肆月“等到你真正爱我的那天，给我带上吧。”
“我就会相信你了。”
那条象征着诅咒的项链，朱志鑫总觉得就该由他给江肆月带上，可一直没有合适的时机。
况且，他其实并不敢保证真心的爱她。
不敢赌，情绪上头的话谁都能在一起，所以他只是应了一句犹豫着没有反驳。
——
江肆月惯会忽冷忽热，没课的时候就约去找左航增进感情，美名其曰——商业探讨。
他俩还真有合作意向。
倒是朱志鑫和苏新皓走的有些过分近了，最近他加了好几节凑学分的课，还总是被苏新皓叫进办公室，等十几分钟后再剑拔弩张的出来，脸色阴沉，江肆月不在，没人敢触朱志鑫的眉头。
——
江肆月“这次怎么想着约我出来啦？”
江肆月走到他跟前还不安生，歪着脑袋问他。
左航：“有点想你。”
江肆月花了快两周的时间把左航调教了一番，最起码不像个机器人一样冷冰冰的了。
他蹩脚地说着情话，耳朵红的像要滴出血来，但眼睛还是盯着她，不偏不倚。
眼中是他从未有过的，埋藏在骨子里的血性与坚决。
他压抑太久，毕竟成为合格继承人的必要前提就是听话顺从，因此也从未有过所谓的叛逆期——他没有任性的资本。
可江肆月却不然，她偏要让左航享受属于他这个年纪的热烈与洒脱。
就如她这个人一样，温柔又乖张。
江肆月——肆意的肆、月光的月，两种相互矛盾的词汇在她身上慢慢融合，促成了她小太阳表面下的淡漠与疏离，她看不惯任何人，也看不起任何事。
和左航本来就很相似，特别是骨子里的那份傲劲，她看出来他压抑很久，所以距离拉近的第一步便是无所顾忌的释放，展示真我。
江肆月“我也好想你。”
他需要被肯定，需要被需要。
左航：“最近好累。”
他们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左航叹了口气，缓缓的开口倾诉，她也静静地听着。
他都快习惯对着江肆月袒露心声了。
左航：“我父亲说让我接手一部分工作。”
左航：“我并不了解那个领域。”
左航：“但他说我应该历练，最近熬了好几个大夜，通宵赶完的。”
左航：“直到今天早上我才发现，那些东西是助理需要做的。”
左航：“他没和我说什么，只是告诉我我连助理都不如。”
生疏的做着不喜欢的工作，辛苦得来的成果被全盘否定，数落一番后又由别人接手，而所做的工作本来就是没必要做的事情，他父亲大概率只是为了羞辱。
他是笑着说的，可分明很难过，话语里带着克制，拼命隐忍着情绪。
江肆月“你一定要走他所规定好的这条路吗？”
左航：“什么……？”
江肆月“你明明不喜欢的，我看得出来。”
江肆月“在不擅长的领域做着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本来就很讨厌。”
江肆月“那就干脆去做自己喜欢的。”
江肆月“你的人生可以有第三条路的，左航。”
第一条路被父母规划，第二条路是世态所迫，而第三条路……
江肆月“由自己开辟。”
左航愣了一瞬，带了几分不确定。
左航：“可是我……”
江肆月撇撇嘴，有些不满他的逃避，仿佛已经预料到他要说什么。
江肆月“你可以的左航。”
江肆月“反正你足够厉害。”
左航没说出口的那句“我很差劲”由“你足够厉害”所替代。
所有人都在告诉他“你不够好”“你要听话懂事”“你要努力担负起责任”，但只有江肆月告诉他——
“你足够厉害。”
左航：“知道了……”
“干嘛要说的这么真诚啊……”
江肆月挑挑眉，人向来矛盾，她偏要左航活的张扬洒脱，如风似阳。
最重要的是——
只爱她，为她化作深沉的海。
1525
路人：作者：想给张顺一个帅炸的出场……
路人：可能得铺垫一会儿，不会太晚，得先把左航这条线进度调一下。
路人：提前说一下顺顺是有点疯，会愿意为了追求刺激当男“小三”的哈（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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