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
百官列队整齐,文武分肃左右。
巫宫寻站在最前方,神秘的黑袍裹身,神情肃穆,面无表情。
白潋坐于王座上,半撑着脸,表情厌厌,仿佛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
巫宫寻能有现在位置,他的能力必不可少,到现在也没有白潋说话的机会。
白潋也乐得清闲。
稀稀拉拉讲了一个时辰,林林总总都是繁琐又着急的工作。
巫宫寻处理得很好,白潋不禁想,明明巫宫寻做皇帝更有天赋,他为什么不亲自坐这个位置呢?
白潋想不出来,也就不为难自己。
“退朝——”
一声尖细的穿透力极强的嗓音结束了这个早朝。
白潋率先站起身来,离开。
巫宫寻跟在他的身后,明目张胆的,但也没有人敢有异议。
巫宫寻从白潋身后抓住他,一扯,就把白潋扯进了自己怀里。
温香软玉入怀,巫宫寻这才满足的叹慰一声,手掌捞在他的腰间,把白潋往上提了一提,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
脖颈间喷洒的热气令白潋浑身不自在,他挣了挣,没有挣脱开。
“别动。”巫宫寻说,抱得更紧了些,“我就抱一会。”
白潋果真没有动弹,安安静静地待在他的怀里。
巫宫寻满足地叹慰一声。
不禁想要得寸进尺,怀中的温香软玉另他有些飘飘然了。
好想要更多……
小腹处仿佛燃着一团火,即使拥了白潋入怀,也没有被满足的意思。
白潋脸色颚的一僵,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面色通红挣扎起来,慌乱的想要远离巫宫寻。
“你,你恬不知耻!”白潋痛斥道。
愈发用力挣扎,动作间,总是免不了同巫宫寻发热的皮肤接触。
白潋到底是脸皮浅薄,此时双颊已经红得不像话,像涂了胭脂般娇妍欲滴。
白潋拼命地想远离巫宫寻,腰间的大手像一只坚固的铁钳,把他紧紧禁锢在巫宫寻怀里。
巫宫寻粗重地喘息着,这股将他彻底融入骨血的冲动愈来愈压抑不住,心中的猛兽叫嚣着掠夺和侵占。
但是……
巫宫寻强制将自己从白潋身上撕下来。
金光透过乌木雕花的窗沿,撞碎成一片片金光闪烁的光束。
成束分散的日光下,一墨黑,一明黄的身影相互交缠。日光打下长长的影子,浅灰色的阴影勾连出暧昧的弧度。
“陛下要珍重身体。”巫宫寻说,墨黑泛紫的瞳孔似一洼幽潭,似有金光穿透层层叠叠墨绿色树叶,照进寒潭里闪烁的浅色流光。
这句话说得暧昧不清,尤其是在他俩的姿势本就不正常的情况下。
巫宫寻说完,手上力度松了些,白潋抓住这个机会,挣脱了他的怀抱。
白潋后退几步,与他保持一定距离,黑亮的琉璃似的瞳孔紧盯着他,肌肉紧绷着。
巫宫寻也回看他,暂时没有其他动作。
“摄政王大人,你可知你现在想什么模样?”白潋嗤笑一声,讥讽道,“想欲求不满的嫖客。”
他说道,又长睫颤抖地垂下瞳孔,“可是我对你没兴趣,还请大人自重。”
颤抖扑棱的纤长眼睫像一只展翼欲飞的黑蝴蝶,漂亮脆弱的另人心惊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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