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如何, 那就如何。”
“毕竟你说的对,他救了你,身上还有伤,朕怎么会跟他生气呢。”
声音沉沉,带着薄茧的指腹将年窈窕脸颊之上的泪痕一一擦干,举止温柔细致,不喜欢看到他的人为了别人哭。
明明已经在他的怀中,又怎么能够为别人而流泪侧目。
眼前之人因为他的话瞬间勾勒起了笑容,人比花娇,清冷之人融化自身才为最壮丽的风景。
可惜他见得不多,在这为数不多之中,还大多都是她因为别人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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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羹尧带着侍从回到府中,一身朝服也挡不住他的大步流星,管家想要问些什么却都跟不上他的脚步。
想要问一问手中还拿着漆红托盘的侍从也是无从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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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之中,侍从搁下东西就被遣了出去,接着书房之中就想起了一声巨响,托盘被摔在了地上,被无数之人想要期盼得到,象征着地位荣耀的东西,此刻在年羹尧眼中却形同敝履。
“混账!”
他是不是就仗着已经夺走了年窈窕的心,所以才是这样有恃无恐,才是这样用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
就是这些东西,这些象征着权贵之物,才让他彻底丢掉了心爱之人。
手掌紧紧握紧,胳膊之上青筋暴起,已经别包扎好的伤口再一次迸裂露出血迹。
鲜血染透了整个臂膀上的衣料,年羹尧却好像没有感受到疼痛一般置若罔闻闭上眼睛坐在太师椅上。
他功绩在身,他少年英武,却始终是个失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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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这是在里头做什么呢?”年沄战战兢兢待在书房之前,本今早才收到昨夜出事的消息,想问一些什么年羹尧已经上朝去了。
好不容易等着他回来,这才等到了将自己一人关在书房之中。
她害怕,但她很担心。
管家什么也不知道,自然什么都问不出来,年沄呼吸了几下,这才鼓起勇气敲了门,心里的担忧让她抛弃了胆怯,没有等里边人回话,就直接走了进去。
“什么事。”
逆光。
她有些看不清楚年羹尧,听着他的声音,也不敢多看些别的,赶紧低下头来小声问着:“我听管家说,昨日围猎遇上了谋逆。”
“就想要来问一问,兄长可有受什么伤,皇上可还安全?姐姐可还好?”
她殷殷切切,声音越来越小。
如若不是真的想要一个答案,现在恨不得钻条地缝消失在年羹尧面前,躲避他如同鹰隼一样扫视在她身上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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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羹尧被气笑,扬起眉看着年沄:“你是担忧我,还是担忧从前旧爱,还是担忧你姐姐?”
“那我告诉你,皇上和贵妃娘娘好着呢。”
“贵妃娘娘和皇上啊,情比金坚,心心相印......哪里还会记得你这个跳梁小丑呢?”
他好似疯了一样,说出这些让人觉得难受的字眼。
每一个字眼都在往身上穿刺,扎出血淋淋的伤口,看着对面的年沄脸色白了一瞬,方才觉得有一些快意。
他求而不得,也必定不能够让拆散他的人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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