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帝王,他既拥有了执掌杀伐的权柄,同时也就拥有了无边寂寥,权柄伴随着的多疑有时候连枕边人都不能够相信。
——他自己就会为事情的真相补充上一个完整地猜测。
哪怕事情真相不是这样,但那又能够如何?
天底下最尊贵之人都这样觉得,那事情结果不论究竟是如何,他也只相信他还原的真相。
胤禛多疑,想要确信那话中的“喜欢”究竟是真是假,如同在沙漠之人遇见了绿洲,欣喜若狂却又唯恐是一场大梦,只能够伸出手轻轻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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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准备的很快,年窈窕身为宫妃出宫一事,不论如何都瞒不了乌雅黛这个皇后,她那边收到消息之后虽然不能够了解事情真相。
但抽丝剥茧,从胤禛和年羹尧的态度,也能够从猜测出现在局势的知道年窈窕的为难,临行之时让贴身宫女带话说着有事可以随时去寻她。
年窈窕对于系统不知道在哪里进修的马屁话置若罔闻,与侍女同在一个马车上,做出来泪珠将落未落,春水凝波的倔强样子。
“小姐您要是想哭,就哭出来吧。”
充满着心疼的话,是这些年一直跟随在身边之人,忧她所忧,喜他所喜之人真心流露。
年窈窕侧身看着她的担忧,这才勉强勾勒出一个笑意,眨了眨这样装着有些干涩的眼睛轻声开口:“我已经流了许多眼泪了,不想在流没有用的眼泪了。”
要强、倔强,她最得意的就是那马上驰骋的箭术,可如今在深宫之中逐渐腐朽。
像最威猛的弓箭,摆在了最显眼之处,却也只能够落灰蒙尘一样。
在这个如同一头吞噬人心的猛兽之中,逐渐变得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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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窈窕不知道侍女究竟联想到了什么,但凭借着看在她身上越来越悲戚的眼神,也能够感受的出来她多么的同情。
“是谁在年大将军府上门前放肆,不知道这是谁家居所吗?”
马车在已经翻修过能够彰显出年家现在炙手可热,门口的石狮子现在都得意洋洋,门房的脸朝着高处都好似十分正常一样。
正常个屁。
侍女看了一眼年窈窕在马车之中晦暗不明的神色,想起因为年羹尧倔傲之事屡次被言官上折子,都是自己主子平定,结果年家之人竟然这样猖狂。
“小姐...”
年窈窕点头,弧度很小,却已经是侍女眼中欣慰之事,能够好好出一口气。
绣鞋踩在车辕之上,抢走了便服出门太监手中的马鞭,一下子挥在了门口刚才还眼高于顶的门房身上:“猖狂的东西,不过发迹多久,就已经忘记了自己几斤几两吗?”
她确实有暗骂年羹尧的意思,谁让年羹尧威望甚高不好唾骂,这种虾兵蟹将留给自己教训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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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敢在年家面前放肆!”
门房来的年岁少,自然也不知道侍女是现在宫里贵妃娘娘的陪嫁丫头,只知道在他心目之中最为厉害的年家权柄被一个小丫头挑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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