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意洋洋,像一只斗技场上的常胜将军。
虽然行礼着,但仰着的头和张扬的眉眼好像她在接受朝拜一样的高傲。
乌雅黛被气笑,觉得钮祜禄氏肯定是疯了,才说出这样的胡话来。
正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见坐在下首的李湘云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站了起来,平日里在年窈窕身边娇滴滴的人眼下眼中也满是怒气的指着钮祜禄氏。
“我就说你个贱人这些日子到底是在琢磨什么呢?”
“原来是在琢磨这些呢?自己心思脏的,所以看谁都脏的。”
“宫里头谁不知道贵妃娘娘品行最好,宫中之人谁不想和她亲近,结果你个贱人是怎么敢拿这些事来脏他的名声!”
李现滚掷地有声,指着钮祜禄氏的手指都在颤抖,或许是这么多年都没有这样生气过,这样几句话下来眼睛已经沁着眼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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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纯属无稽之谈,但有些事情,或许早早就已经可以发现了其中的不同,只不过她不愿意相信摆在身边的疑点。
她做了个梦,梦见那时候的“年窈窕”该一颗心全部拴在皇上身上,娇娇弱弱弱柳扶风,从来没有关于“年窈窕”能够骑马射箭,凌云之势光耀夺目的样子。
比起年窈窕一身红裙清冷孤傲,对着皇上不假辞色,一见面就哭哭啼啼的年沄其实更符合她在梦中的场景。
她早就有了发现,只是不愿意多想。
只要不多想,她就是年贵妃,就是她最好的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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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前说出来这个事情,甚至还想要借机栽赃的人,竟然是从前最依赖年窈窕的人。
当真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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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凶恶非常,钮祜禄氏却早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证据,这一次她晨间请安的时候将这个事情弄出来,就从来没有想过给那个冒名顶替的贱人活下去的机会。
况且这些人想要反驳又如何,皇上已经对于年家失去耐心,她还有年沄这个嫉妒现在年贵妃的棋子,这一局她定然能够赢得皇上心目之中的位置。
“齐妃娘娘,皇后娘娘都没有说话,你急个什么劲。”
“况且贵妃娘娘,你又知道一些什么呢?莫不是我戳中了什么心事所以你才这样气急败坏吧。”
李湘云还想要说些什么,紧紧咬着牙齿,恨不得将现在正在得意的人嘴给撕烂,但皇后制止,裕妃直接拦在她的身前,这才让她得以冷静。
但眼眶之中的泪水却如何都收敛不住:“贵妃又岂能是你胡搅蛮缠可以栽赃陷害的。”
怎么,明明这么多年都已经过来了,偏偏在钮祜禄身上出了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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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妃最低调,整日里吃斋念佛连门都不愿出,更别说惹眼的和年窈窕往来了。
最亲近时候也不过是远远看着附和几句,就怕牵扯进宠妃的风云之中,本来眼睁睁看着钮祜禄氏喜欢贵妃娘娘,裕妃虽然不赞同但也觉得不可避免。
毕竟,谁不喜欢贵妃娘娘呢。
可纵使两个人渐行渐远,看着钮祜禄氏现在反咬贵妃,依旧觉得脊背生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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