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他。”
:“与你相遇,好幸运。”
:“他们的青春终结在,严浩翔离开那天。”
消毒水刺鼻的味道,耳边滴滴响的机器声。
男人面孔英气优越,额头几道伤疤平添几分痞气。
路漫“刘耀文先生是吗?”
路漫“方便我问几个问题吗?”
女人看起来年纪不大,眉宇间稚气未脱,但一张小脸严肃又认真,语气礼貌又不容拒绝。
刘耀文:“…好。”
刘耀文张了张口才发现嗓子疼得厉害。
一个“好”字说出口也沙哑低沉得不行。
女人摁录音笔的动作一顿,放下资料和笔记,起身拿了一个纸杯,然后接了杯温水递给刘耀文。
刘耀文愣了一下接过。
喝了半杯,感觉喉咙处的撕扯感淡了些才再次开口。
刘耀文:“谢谢。”
路漫“不客气,举手之劳。”
女人坐回原位,拿起笔记。
路漫“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负责这次案件的警官,路漫。”
路漫“下面我们的对话将会全程录音,请你保证诚实地回答。”
路漫“请问本月十八号晚上你在哪?”
刘耀文:“…星光清吧。”
路漫“和谁一起?”
刘耀文:“(迟疑)不记得了。”
路漫“那你还记得是怎么离开清吧的吗?”
刘耀文:“不记得。”
路漫“关于车祸的事也没有任何记忆了是吗?”
刘耀文:“是的。”
路漫“你和严浩翔是什么关系?”
你和严浩翔是什么关系?
心脏一阵钝痛,呼吸变得艰难。
他们是什么关系吗?
是朋友,是兄弟,亦是家人。
他把他的翔哥当亲哥哥看待。
但说出口的只有简简单单两个字。
刘耀文:“朋友。”
路漫“他生前有得罪过什么人吗?”
翔哥那样温柔礼貌的人,会得罪人吗?
会。
每次得罪人都是因为他。
喉咙里的撕扯痛似乎更甚,刘耀文发不出声音,思绪全然被拉回十四岁那年夏天。
十二岁之前刘耀文都生活在孤儿院。
直到十三岁生日那天,一个女人收养了他。
女人刚刚三十岁,是一名舞蹈老师。
看起来漂亮又柔软,气质温婉优雅。
刘耀文以为自己的好日子来了,以为自己可以拥有一个家了,以为他可以和其他孩子一样了。
可所有都只是他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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