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言语和表情都是难得地认真,当着他们的面开始活动筋骨,为防止后背的伤再次裂开,她被迫躺床休养一星期,拳脚都有些不灵活,正好试试手感。
边伯贤:“这可是你说的。”
边伯贤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傲慢的眼神看向她,一副势在必得,就不相信她能赢,认为不过是仗着军装虚张声势。
受够一直被人忽略,早就憋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她愿送上门来,他有何理由拒绝?
边伯贤的眼神微眯,拳头攥紧,身体向前移动,随之挥动拳头,朝她一拳砸过去,自以为快的速度却被她轻松躲过。
她顺势抓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快速抬起反扣,用力往后一扳,他吃痛闷哼一声,手腕被她狠狠按住,感觉要骨折那般,趁着他无力反击时,一记重拳砸在他的后背,手腕随之被她松开。
“嘭!”一声闷响,他整个人被打趴在地上,蹭一脸的灰尘和污垢,狼狈不堪。
他挣扎着爬起来,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从小到大都是他把别人摁在地上,还没有人敢把他打倒,从未像今天这样狼狈过,脸色铁青,气血涌到脑袋顶,怒喝道。
边伯贤:“该死!”
他再次冲上前,她往后退两步,完美错开扑过来的他,刹不住脚步的边伯贤径直冲向张艺兴,张艺兴满脸惊恐地看着他挂到自己身上。
看清楚边伯贤挑衅的下场,收到Sebrina视线的吴世勋感到头皮发麻,经常跟别人打架的边伯贤都没能打赢,更何况是抗拒打架的他呢?
不动声色地后退几步,悄悄移动到吴颂尘和朴灿烈的身后,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一人打不过,两个人总能打赢,抬起手把他们俩推出去。
两人因为惯性都向前迈了一步,站定后不明所以的对视,收到Sebrina投来的视线,同时扭头看向始作俑者。
朴灿烈:“你干什么?”
挑衅教官的下场就是被深刻教训一顿,边伯贤就是最好的例子,而另外一位挑衅的人是他,朴灿烈大概猜到他心中的小九九。
吴世勋:“我……我……”
他支支吾吾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眼珠子胡乱瞟动,心虚地躲避他们的视线。
吴颂尘:“说话!”
那冷冰冰的语气让他一震,无形中有股压力逼迫他和吴颂尘对视,心头咯噔一下,扬起笑嘻嘻的脸,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吴世勋:“我相信你们可以的!”
吴世勋:“打败她,我们就可以换男教官。”
吴世勋朝他们俩做了个加油的手势,朝夕相处下,他们俩的武力值,他还算比较了解,觉得两人合力定能赢,毕竟她看起来年纪挺小的,抵挡不住两个成年男人的力量。
他顽皮的模样,让吴颂尘恨得牙咬咬,怎么就摊上这甩锅第一名的活宝呢,在外人面前,吴颂尘尽量给他留面子,咬牙切齿地说道。
吴颂尘:“这笔账慢慢跟你算。”
在酒吧内抓捕毒贩和边伯贤、张艺兴两人的烈鹰正在进行负重跑训练,恰好路过新兵宿舍,烈鹰的队长金俊勉无意间瞥见新兵宿舍前站着的人是Sebrina,命令道。
金俊勉:“继续训练,我去看看。”
“是!”都知道今天是新兵入伍的日子,能站在新兵宿舍面前,说明有新兵交给Sebrina负责,烈鹰的队员虽然好奇,但军人的本能就是服从命令,听从指挥,他们的步伐没有停下,继续负重奔跑。
金俊勉:“Sebrina上尉!”
他刻意提高音量,以此来震慑他们,不瞎的人都能看出来他们并不服气她,军衔拉开差距,刚入伍的新兵有什么资格挑衅尉级军官。
她平淡点头,微微侧目看向他,没发现烈鹰其他人的身影,大抵是训练路过,发现新兵跟她僵持不下,他便让烈鹰继续训练,他则过来看看情况。
落下行军礼的手,他转身打量着这批新人,浑身脏兮兮的边伯贤,揉着发疼的后背,泛红的手腕,充分突显被教训过。
金俊勉:“教官,要训练这批新兵蛋子?”
Sebrina:“嗯,比烈鹰傲,不服气想比试。”
她轻轻点头,云淡风轻地说着,仿佛被挑衅的人不是她,像个旁观者一样淡漠的表情,视线再次落在躲在两人身后的吴世勋脸庞。
金俊勉:“教官的伤势刚好转,烈鹰是教官训练的,他们不服,跟我们一战,结果也一样。”
因伤休养的事情,传遍整个军区,现在见到她的人都不免问上几句,确认她的伤势。
Sebrina:“亲自较量,方能让他们心服口服。”
一口回绝,哪怕带伤也没有到需要别人帮助的地步,他人的较量赢了又如何,终究不是凭借实力让他们甘愿服输,说辞只增不减。
竟然李国勇将这批人交给她,就说明相信她的能力,驯服野马就要比野马更狂傲,而她恰恰是整个军区最不怕死、最倔也最合适的人。
她会亲手调教出一批更甚于烈鹰的特种兵,来到她面前的他们,就意味着跟过去断离成为一张崭新的白纸,而画笔则在她的手中,由她决定如何描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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