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祜禄氏心情很复杂,她进府之前也了解过王府后院的事情,知道福晋很忌惮育有几个孩子的李侧福晋,心里也清楚福晋肯定会防备她这个满军旗出身的女人。
所以她从进府就表现的很老实安分,处处尊敬福晋,时常小意侍奉福晋,做出一副自己不受宠,只能寻求福晋的帮扶而在后院生存的姿态。
她想过福晋肯定会防备她,不让她有孕,可是没想到福晋竟然这么狠。
福晋竟然在桌椅的油漆里加了麝香,还用了香味儿遮盖,以至于她一直都没有发现。
福晋啊福晋,你出手这么狠,我是不是要感激你没有彻底让我丧失生育能力吗?
钮祜禄氏刚离开外间的大门,玉琴就一脸疑惑地问:“钮祜禄格格,您怎么还在这儿?”
玉琴的声音从钮祜禄氏身后传来,钮祜禄氏吓得身体颤抖了一下。
后院的女人请安过后,钮祜禄氏留在正院服侍福晋用膳。
膳后,福晋让玉琴等人将桌子上的饭菜收拾一下,而钮祜禄氏也很有眼色的告退了。
可是才刚离开里间,就想到了自己给福晋布菜的时候,将帕子随手放到了茶几上,便转身去里间拿帕子,却不想听到了福晋和张嬷嬷的对话。
福晋和张嬷嬷的话让钮祜禄氏有些心惊,迟迟没有推开里间的门。
而玉琴收拾好之后,便给福晋沏了一杯茶,想要送到里间。
没成想,玉琴刚从小厨房出来,就看到了推门而出的钮祜禄氏。
玉琴心里很奇怪,按理说钮祜禄格格应该已经离开正院了,现在怎么还在这里?
钮祜禄氏都快紧张死了,强忍住心里的情绪,淡定的解释说:“玉琴,我刚走到正院的门口,就想到自己的帕子还在茶几上。这不,我正打算进去拿帕子呢!”
玉琴想着,刚刚钮祜禄格格的姿态,好像确实是想要打开门。
玉琴又看着钮祜禄格格很淡定,神情没有丝毫慌乱,还真不像是在撒谎。
玉琴想到院子里有两个粗使婆子在修剪花枝,有几个也丫鬟忙进忙出的,自己只需要问问她们就知道了。
不过,这件事多少都要在福晋面前提上一句,免得出了什么问题。
玉琴心里想了很多,但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原来是这样啊!要不奴婢帮您将帕子拿出来?”
钮祜禄氏听后点了点头,她心里知道自己偷听的事情,可能被发现了。
钮祜禄格格心里有些懊恼,正院是福晋的地盘儿,就算下人都在忙碌,可能也有人注意到自己才刚刚离开外间的大门。
玉琴去里间拿帕子的时候,钮祜禄格格心里思考着该怎么办。
福晋和张嬷嬷的谈话内容太过惊人了。若是知道她逗留在正院,然后再询问下人,肯定会联想到她偷听她们的谈话。
到时候福晋肯定会对她防备打压,她们以后也一定会成为敌人。
钮祜禄氏当机立断决定将这一切都告诉四爷,她这个受害者肯定能得到四爷的庇护,就算四爷没有处置福晋,福晋也一定会失去四爷的信任。
等以后她会慢慢的找福晋算账,她钮祜禄舒雅可不是好惹的。
钮祜禄氏深深地看了大门一眼,乌拉那拉文慧,你让我差点不生,那我就先让你失去爷的信任和敬重,然后再慢慢的报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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