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溶月慵懒的靠坐在软榻上,而溶月的女儿尼楚贺则坐在对面给她弹琴。
四爷一过来就看到了这个场景,四爷无奈的摇了摇头。
自从溶月怀上了这个孩子之后,真是越来越会使唤几个儿女了。
弘昐( fēn )在六岁的时候,就已经搬到了前院居住,每天读书之后,一有空闲的时间就过来看望溶月和弟弟妹妹。
可偏偏溶月根本就不心疼弘昐这个儿子,时常让弘昐照顾弘昀( yún),自己却悠闲的磕着瓜子,让弘昐操尽了心,她还美名其曰培养兄弟感情。
这次溶月又一次怀上了孩子,弘昐做完功课过来看望溶月,溶月时不时都会让弘昐在院子里练剑。自己在那里观赏。
溶月连尼楚贺这个女儿也不放过,让弘昐给她和肚子里的孩子表演舞剑,尼楚贺则弹琴伴奏。
有时候还会让四岁多的弘昀给她肚子里的孩子念三字经。
还说什么是为了培养孩子,让孩子还未出生就领先别人。
孩子在没有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观赏哥哥姐姐练剑和弹琴,受到了文化和艺术的熏陶,长大后肯定会是个极为聪慧的孩子。
他对于这个解释是不相信的,还没出生的孩子能懂什么?他能听懂琴声吗?他能看见弘昐舞剑吗?
他觉得是溶月自己想看,自己想听,所以才假借腹中孩子的名义,达成自己最终的目的。
他之前说过溶月,若是溶月自己想看孩子们表演可以直说,没必要拿孩子当借口。
没成想,溶月理直气壮的反驳了他,还说孩子确实能够感觉到,她这是提前教育孩子的表现。
他刚想要反驳,溶月肚子里的孩子竟然还踢了溶月一脚,似是在赞同溶月的意见,这让他当时有些愣神儿,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溶月看到四爷过来,慵懒的坐在软榻上,连动不都带动的。
四爷见此并没有觉得诧异,显然已经习惯了溶月的做法,还很自然的坐到溶月旁边。
溶月瞥了四爷一眼:“呦!爷可是个大忙人,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
四爷听着溶月酸溜溜的语气,心里只觉得无奈。溶月怀上孩子之后,变得幼稚了很多,时常在他面前耍小性子。
不过,他觉得溶月这个样子还挺可爱的。
要是溶月没有把他放在心上,肯定不会用酸溜溜的语气和他说话。溶月一看就是吃醋了。
四爷笑了一下说:“今日事情不多,忙完之后可不就过来看你了?”
溶月听后撇了撇嘴:“爷过来可不仅仅是来看妾身的,应该是想看望腹中的孩子吧?”
溶月小声嘟囔了一下:“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钮祜禄氏相谈甚欢吗?”
四爷的目光一直都在溶月身上,自然也听到了溶月的话。
四爷下意识的解释说:“昨日弘晖病了,爷去正院看望弘晖的时候,遇见了钮枯禄氏,所以和她说了几句,从她口中了解到了弘晖的病情……”
溶月听后愣了一下,她也只是故意这么说的,没想到四爷竟然向她解释。
“爷,您不用向妾身解释的……”
四爷听后摸着溶月的肚子,一脸宠溺地说:“若是爷不解释,你能安心养胎吗?”
溶月听后有些窘迫:“妾身哪里不安心了?妾身知道您和别的女人有说有笑,心里就为您开心!”
溶月说完扭过头不再看四爷了,一看就是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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