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贝贝呀:本来想更长篇的,歌单切到这首歌来了灵感,所以一个小短打送给大家
是苏贝贝呀:灵感产物别讲究逻辑
是苏贝贝呀:配乐《戒不掉》
是苏贝贝呀:私设ooc勿上升
秋天的晚风带着些凉意钻进张函瑞怀里,拢了拢外套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不知是不是流感的原因,街道上没几个人,路灯也显得孤零零。
“翰林院......”左奇函目光扫视着公交站牌嘴里喃喃着自己要去的地方。
看着最后一班公交的时间左奇函皱眉,已经错过了,末班车也没有到这个小区附近的,有些懊恼偏要贪嘴去买那块小蛋糕。
地段不算太偏却意外难打车,坐在不大的行李箱上尝试在手机上叫车。
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依然没有人接单。
头戴式无线耳机、棒球帽、涂鸦行李箱,张函瑞绝对不会认错眼前的这个人,哪怕背对着自己,哪怕被公交站牌挡去了大半个身子。
不经想着,世界原来这么小吗。
他不知道自己在那儿站了有多久,最终还是在人上车那刻错身离开。
左奇函看着窗外,秋风吹落树叶,恍惚间他好像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想来是自己多想。
“说好了,一起去A大,我学法你学金融。”
“当然了,你可是我的军师,少不了你的。”
“那是”张函瑞有些傲娇的轻哼哼,在这个枯燥的夏日迎来了他们人生重要的一个转折点,高考。
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左奇函是开心的,他想分享这份喜悦也想知道张函瑞有没有录取上。
那天他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下车后拖着行李来到临时公寓,屋子收拾的很干净,室友已经提前在手机上说要加班回不来。
收拾好行李洗完澡便早早睡下。
他来这儿只是出差也没多大讲究。
缘分往往就是这么妙不可言,让早就毫无交集的两人意外重逢。
张函瑞看着快关上的电梯门再次缓缓打开,一张熟悉又疏远的脸再次落入眼眸。
“在想什么?”
“啊,没什么”张函瑞被面前晃动的手打乱了思绪。
“怎么心不在焉的样子?”左奇函撑着脑袋不知道是在看窗外还是在看谁。
“如果我考不上A大怎么办?”
突如其来的对视让左奇函有一瞬的愣神,看着他认真的表情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但一想这是不可能的事,他可是年纪前三哎。
“别担心,我还在你后面呢,该担心的是我好吧。”
“嗯,也是”张函瑞兴致缺缺,低头继续刷题。
“好久...不见”最终还是左奇函开口打破了这份尴尬。
张函瑞眸子里蓄了水,半天蹦不出一个字,张张口将所有情绪咽回了肚子。
电梯门开了。
两人前后脚下了电梯,前后脚进了会议室,张函瑞这才反应过来他是这次合作的谈约对象。
早就准备好的措辞在此刻变得干巴巴,仿佛是在念什么枯燥生涩的文章。
但却意外的顺利,签了合同。
“小瑞啊,这次表现的不错,这可是个大项目能,本来公司都不抱希望的。”
张函瑞看着面前说个不停的领导插不上嘴。
“你这次表现的总裁十分满意,加上你平时绩效也高,总之恭喜你,升值了!”
“啊,啊?”张函瑞这才缓过来,但也并不意外,就算这次合作没谈下来也是要升的,不过是推迟而已。
回到空荡的房子摊在沙发上的张函瑞是真的不想动,一天过得好快。
为了合作后续更好的展开张函瑞还是同意的左奇函的好友申请。
左奇函:明晚出来一起吃个饭吗?
左奇函:睡了?
左奇函:晚安
从浴室出来刚拿起手机的张函瑞便看见这个消息,删删打打好久最后回复了个好。
地点约在了张函瑞单位旁边,倒也方便,许久不见的两人相处有些生疏。
点完菜后左奇函才反应过来“我忘了你不吃辣,我应该点鸳鸯锅的”有些懊恼。
“没事”张函瑞早就习惯了,刚开始不习惯,但公司难免要聚餐,那么多人也不能只迁就他。
一顿饭吃的很不自在,临走前左奇函也没问出自己想知道的,比如他为什么没报A大,为什么要换手机号,为什么...不给他一个解释。
“为什么?!”
“放我出去,你凭什么私自更改我的高考志愿?!”
“妈!”
张函瑞拍打着房门想要一个解释,可不管他怎么闹都没有任何回应。
通讯设备也被收走,他不明白为什么,以往受过的委屈都在这一刻全部发泄了出来。
哭闹声直到夜晚才停止,张函瑞脱离的坐在地上靠着门,放眼望去屋内一片狼藉。
张函瑞不明白,难道是因为自己过得不好所以见不得别人好包括亲生儿子吗?
或者说自己根本不是亲生的,不然怎么解释从小到大的打压和冷暴力。
左奇函:我明天下午两点的飞机
左奇函:这次回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
张函瑞看着这两句话,又看着手机上持续三分钟的正在输入中到半个小时后再无消息发来。
没有任何回应,刚想退出便看见自己母亲发来的宛如催债的信息有些不是滋味,最终一把给人打去了自己积攒多年的几乎全部积蓄。
张函瑞:再多没有了,这些也算是还清了抚养费,别再找我了
看着聊天框弹出的消息张函瑞像是解脱般删掉了对方所有联系方式。
如果不是偶然间翻出自己母亲的日记,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原来不是她的亲骨肉。
他是他爸和另一个女人的孩子,她姓陈,也不对,也不是他爸,有点乱我慢慢说。
陈女士是张先生的白月光,但张先生已经与谢女士也就是那个抚养我长大的母亲订了婚。
张先生在婚礼上丢下了谢女士,因为他的白月光要生了,而陈女士无依无靠,渣男得知她怀孕后怕要负责便抛弃了她。
我出生了但陈女士却难产死了。
婚礼最后草草收场,因为陈女士是孤儿无依无靠的原因,我也被张先生收养。
没几年,张先生因为公司运营不当欠了一屁股债接受不了现实跳楼死了。
只剩下我和被人议论嫌弃的谢女士。
我说不上她的错,有错的人已经死了,可我也没有什么错。
我还清了家里剩下的债款,又把积蓄都给了她,她是个命苦的可我也是被她从小打到大的,能有什么感情呢。
张函瑞一觉睡到了十点,好在今天他休假。
想了想还是决定要去一趟的。
机场很大,也不知道航班信息的他很茫然的站在大厅。
“这是什么?”
“这是我设计的,专属与我们两的图案,以后不管到哪儿了只要看见这个就能知道是彼此啦。”
张函瑞满意的看着在人手上画的涂鸦,是由粉蓝两种颜色画的,他们两个名字缩写拼接的图案,很好看。
找不到人也不愿意发信息。
花光了所有勇气的张函瑞准备转身离开。
只在转身的那一瞬间,他看见了那个涂鸦行李箱,还有含笑望着他的左奇函。
“世界真小。”
是啊,世界真小,还好我们再次遇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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