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涧看着在这里睥睨天下,无所畏惧的天帝暮光,也终于知道了景阳和景昭为什么那么“勇敢”了——
感情这还是遗传呐?
可惜,有实力才是真正的勇敢,不然只是莽夫罢了——
之前的景阳是莽夫,现在面对着白玦真神的天帝暮光又何尝不是莽夫呢?
要知道,真神永远是真神,是这片天地至高无上的存在,哪怕仅余一道残念,哪也是真神的残念,不可不敬!
这片天地中唯一可以在面对真神的时候不遵循礼数的只有天帝暮光的师尊——星月女皇月弥上神!
……
冷冷的望着那不动分毫的紫金屏障,清穆眼中金色的印记流转,一道光芒自眼中射出,落于那太苍枪上,枪身上的火光陡然大涨,如灼日般耀眼,在这股力量的摧毁下,紫金的屏障也微微后移了些许,只不过,与此同时,清穆眼中的金色也在迅速消散,他眼底渐渐生出了些许挣扎之意来。
天帝轻咦一声,面色微微凝重,想不到这缕意念竟是打定了宁可自己消亡也要两败俱伤的念头,眼不由得沉了几分。
天帝双手微抬,结出纷繁的手势,复杂的文脉出现在紫金的屏障上,将太苍枪上金色的光芒尽数吞噬,不过半刻时间,太苍枪便露出了败势,金色的光芒缓缓消散。
暮光:“你若是再坚持,清穆的肉身也会承受不住我一击爆体而亡,你何必徒增杀戮。”
天帝朝面色泛白的清穆看了一眼,淡淡道。
白玦:“红日替我守在瞭望山中六万年,我欠他良多,暮光……”
无声的叹息在天际突然响起,裹在金光中的人影看着远处的太苍枪,缓缓垂下了头,空洞冷漠的眼神在看到后池的时候微微一顿。
……
景涧:“罢了罢了,终究是要我来收场!”
一声轻叹传到所有人的耳畔,接着,一柄大戟竟然直接横在了清穆与天帝暮光的正中间,天帝暮光直接被大戟的力量震退一步。
众人向大戟飞来的方向望去——天宫二殿下景涧!
……
景涧旁若无人,直接来到清穆的面前。
白玦:“你是……”
白玦真神的残念虽然已经维持不了多久,但是依旧认出来炙阳真神的日月戟,而且刚刚他也知道了景涧是暮光的儿子,所以才疑惑的说。
景涧:“好好休息,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
景涧用只有后池与清穆可以听见的声音说到。
接着,景涧伸出一根手指点在清穆的眉心,磅礴的混元之力涌入清穆的灵识之中温养白玦真神的那一缕残念,使之不会消散,同时也让残念陷入了沉睡。
伴着太苍枪上的焰火逐渐消散,清穆眼中的金色印记亦缓缓消失,恍若感应般,正在对峙中的太苍枪突然停止了攻击,枪身轻颤,调转枪头,似是淡淡的哀鸣。
后池被太苍枪的反应弄得一愣,抬眼朝青年看去,发现清穆眼中的金色印记果然已经完全消失,眼底恢复了清明,不由的一喜,但看着恢复了正常的清穆,却发现心底有一股连自己也说不出来的奇妙感受,就好像她早到了一直缺失的东西,整个人都变得完整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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