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帘微微一笑,道:
余帘:“既然小师弟都这么说了,这个小女孩我就收下了。”
唐小棠一脸懵逼的看着这两个人旁若无人安排着她的事情,终于反应过来双方言语中表露出的一个事实。
她第一反应当然是震惊和拒绝,她可是要拜夫子为师的,怎么能这么简单的被交给了别人?
但余帘仅仅只是淡然的看了她一眼,她便再也生不出什么违逆的想法。
她可是战天战地的明宗之人,敢从百米高空一跃而下,敢战凶禽猛兽,敢战神殿裁决,但在面对余帘的时候,却感到了久违的恐惧和敬畏,丝毫不敢有半点放肆。
厉修看着乖巧安静的唐小棠,心中感慨,果然这世上能够让她这么安分的人,就只有身为明宗宗主的余帘了吧。
余帘当然会是唐小棠最好的老师,不过在余帘的手下,日子想必也会过的有些悲惨。
毕竟明宗的锻炼手段向来都是极为狠厉的,能够将身体锻造的比钢铁还硬,又怎么能少得了皮肉之苦。
……
不再多管已经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唐小棠,厉修下了藏书楼,然后第二次从书院的大门离开,但这一次,书院的门口多了一个人,一个来自南晋剑阁的年轻人。
正如一年前,厉修当着众目睽睽之下三剑击败隆庆,得了剑痴之名一般,他也想要扬名,而想来也没有比战胜一个不可知之地的天下行走更好的扬名手段了。
毕竟,三大不可知之地的天下行走代表了很多东西,如果他能够击败其中之一,这世间自然会响彻他的名号。
不过他只是洞玄,不论叶苏还是七念都不是他能够奢望的,可偏偏如今书院出了一个史上最弱的天下行走,宁缺。
这是天大的好机会,他如何能够放过?
于是他带着拜帖,到了书院。
作为柳白的弟子,书院当然会给予一定的礼遇,但他偏偏不想要这种礼遇,他只想和宁缺一战。
于是他在书院门口静坐,等着宁缺的出现。
厉修看见的便是刚刚开始静坐的他。
他没有在意他的挑战,也没有在意他会在这里等多久,他只是看着他手中的那把剑,神情微动。
他无奈的感慨起来。
厉修:“我说朝二哥,你不会真把我给你的那颗豆子当普通的豌豆了吧。”
这柄剑自然是朝小树的剑,他知道朝小树没有死,甚至可能还会遇到他的所爱,所以他并不会因此而愤怒,毕竟被柳白击败,留下剑算不得什么不妥之事。
他只是感慨,眼前这个骄傲的年轻人比起宁缺还是太蠢了些,被人随意地挑拨两句,就拿着朝小树的剑来挑战宁缺。
也许他以为自己必胜,所以才没有考虑失败之后会付出怎么样的代价,然而这点也是他最愚蠢的地方,未虑胜先虑败,要知道人总不可能永远一帆风顺。
尤其他不过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
虽然有些实力,终究少了些经验。
不过,他也隐隐在他身上看见了自己的影子,其实在荒原之上,如果不是因为他体内的剑二十三自发而动,在面对那个来自悬空寺的老僧的时候,他也许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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