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帘提笔,缓缓地在白纸上写下厉修两个字,轻声说道:
余帘:“厉修,以厉鬼之身修持正道。既然他入了我书院,自然便是书院的弟子,也是夫子的弟子,你一大把年纪倒还没一个年轻人看的清楚,至于西陵,夫子不会在意,我们书院自然就不会在意。”
旧书楼教习又行了一礼,默然无语。
……
厉修这些日子一直呆在旧书楼,他那酒铺开不开都不影响,也不像是宁缺有桑桑在等他,所以他自然没有回去的必要。
最主要的是,这里的确十分适合他。
他在知守观看了一些书,甚至还看了数本天书,但除了天书之外,知守观的藏书的确是比不上旧书楼。
毕竟是书院,这里涉猎之多之杂,对修行的表述之广是他不曾想象过的,所以他的收获很大,甚至他都能感受到他所铸造的堤坝背后那越发汹涌的浪潮。
这里的书很不凡,蕴含了大修行者的念力境界,但厉修的精神念力太过强大,这些书能够对他的影响,就如同一滴水落入大海,转瞬间便袅袅无踪。
厉修安安静静的看书,余帘安安静静的写字,一时间,这二人竟颇有些相得益彰的感觉。
直到有一日,书院的新生开始在教习的引导下踏入旧书楼才将这份宁静稍稍打破。
而对于许多新生来说,压在他们心头的那个名字的本人,今日才真正第一次得见。
宁缺见到厉修很是惊喜的打了个招呼,毕竟他的朋友很少,而他们一个月的相处下来,却是真的成为了朋友。
宁缺:“厉老板,我说这些天怎么一直没见你,原来你一直都在这躲着呢。”
厉修放下手中的知天命境界详解,看向宁缺,微笑道:
厉修:“是啊,好久不见。”
司徒依兰在见到厉修的瞬间便忍不住冲了上去问道:
万能人物:“你就是厉修,你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上课?”
厉修看着她的样子,便忍不住想逗逗她,于是说道:
厉修:“这可是成绩好的特权,怎么,你也想要?”
听到这句话司徒依兰到没想太多,谢承运倒是觉得厉修这句话仿佛是不屑跟他们一起上课,于是面色变的十分难看。
钟大俊更是觉得受到了侮辱,更何况在进入书院之前,他根本从未听过厉修这个人,所以他对于厉修这六科甲上的成绩一直都十分不服气,或者说嫉妒。
于是他便站了出来冷冷道:
厉修:“成绩好不是拥有特权的理由,就算有特权也不应该如此离群,我们同届学生,入院数日,居然今天才见到你,谢三公子六甲的成绩虽不如你,但也不差几分,可他依然十分谦虚好学,不曾如你这般骄横自大,更何况,你那六科甲上的成绩若是真的,为何没有成为二层楼的弟子,只能躲在这里不敢见人,显然不过是你心虚罢了。”
他这话说的看似很有道理,其实很没有道理,但也许是因为厉修没有跟他们一起上课,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在场的许多学生居然都信了。
于是,他们看向方谦的眼神便都复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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