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徐骁想让我师傅观礼。”
徐凤年说着,看向听潮亭顶层。
徐龙象和南宫仆射也不约而同的看向听潮亭顶层。
南宫仆射:“那,李先生会出来吗?”
南宫仆射若有所思的问到。
徐凤年:“不会。”
徐凤年用肯定的语气说到,
徐凤年:“这座听潮亭,就是老师为自己搭建的囚笼,他将自己囚禁于此,画地为牢。”
徐龙象看向听潮亭顶层,意味深长的说到:
徐龙象:“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李先生会走出来的。”
……
与此同时,听潮亭顶层,
当年李义山是徐骁的军师,他说自己手上沾满了鲜血,所以现在不出山算是赎罪。
今日徐凤年的及冠之礼,李义山没想到徐凤年会过来,徐骁和李义山下了一会儿棋后便下去陪着徐凤年参加及冠之礼。
徐骁:“天下乱战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你何必再纠缠往事呢?”
徐骁问到。
李义山:“你还记得当年天下人是怎么说我的吗?”
李义山反问到。
徐骁低头静默,然后说到:
徐骁: ”你就不能放下吗?”
李义山看向徐骁,严肃的说到:
李义山: “怎么放啊?”
李义山: “沾满了血的手,洗不干净。”
徐骁听了这话,不屑的撇了撇嘴,说到:
徐骁: “那照你这么说,我早就应该自刎而亡了。”
李义山: “嗯。”
李义山点了点头,似乎是同意了徐骁的说法,但是又话锋一转,说到,
李义山:“不,不,不,不!”
李义山: “不一样。”
李义山缓缓说到:
李义山: “我当年是为了不再乱世而拾起了刀。现在啊——离阳一统,我的事已经做完了,而你的事还没有做完。”
李义山说着,又看了看徐骁,说到:
李义山: “北凉上空的徐字旗还不能落下,所以,你不能停步,还得继续走下去。”
李义山: “你比我辛苦啊——”
李义山由衷的说到。
徐骁:“你就自己躲清闲吧,把最难的路留给我走了。”
李义山看着徐骁,挑了挑眉,说到:
李义山: “我还帮你教儿子呢。”
徐骁: “就你?”
李义山: “嗯”
徐骁: “教得确实不错。”
徐骁点了点头,说到。
李义山: “而且,不还有徐龙象这臭小子给我们这些老家伙兜底吗?最难的路他会扶着你的。”
李义山又补充到。
徐骁: “那个臭小子,我什么时候指望过他了?六岁就有胆子离家出走,而且一走就是六年,一回来还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拐了个美人儿回来当媳妇。一点都不靠谱。”
徐骁嘟囔着,说到,
徐骁: “不过啊,那个臭小子也确实是世所罕见的奇才,虽然谋略心计,行军打仗之类的可能还是有欠缺,但是他的大局观确实是超越所有人,而且走的都是堂皇正道,而且他的眼力是真的毒辣,我到现在还没有弄清楚他是怎么看明白我和你二三十年的图谋,甚至以自己的布局将我们的谋划直接提升了一个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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