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明,太阳还没有升起,碧蓝的苍穹中高高的漂浮着几朵稀疏的白云。
空气里弥漫着破晓前的寒气,清澄的露水一滴滴的悬挂在嫩绿的草叶跟枝头上,散发着如宝石般美好的灼灼微光。
徐珈就在这片美好中醒来,头发挽起扎成丸子头,带着几分肆意凌乱。翻身拉开窗帘,一缕晨阳透过玻璃窗,洒进室内。
她在清新微凉的微风中,姿态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把头探出窗外,仰头眯眼,感受微风撩过耳畔,淡淡花香在鼻尖跳跃。
她只顾感受清晨,未曾发现楼下不知何时站着一位少年。
少年身穿一身运动服,额间微汗,明显是晨练回来,年轻阳光的脸庞仰着头望着徐珈,好似有些呆。
“你站在窗口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下看你。”
少年感知那颗心脏,再次欢快的跳动。火热炙热,依旧是那快到不适的速度,但这次,他没有像以前一样,傻傻的觉得这是得了心脏病。
这叫心动,叫欢喜!
何洛洛很想像电视里那种附庸风雅的江郎才子,为抬首见惊艳的女孩吟诗一首。可突然发觉他的词汇量也是那般匮乏无力。
……她担得起世间所有美好的描写。
你回来了。
少女无意识的一个探头,惊鸿一瞥,是少年满眼惊艳和无限心悸。
往后很多年,何洛洛也忘不掉这个清晨。一缕晨曦刚好照耀在她半边脸上,光影中她白皙精致美的不似凡人。
他是信徒,妄图亵渎他仰望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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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琛:HaKuNa!
姚琛:乖乖待这~嗯~不许乱跑
一大清早的,姚琛就被哈库里在屋里溜了一身汗,终于逮到,姚琛这个老父亲一顿的唠叨教训。然后提拎着哈库呐,把它扔窝里,就去洗澡了。
姚琛刚裹好浴巾,就听到门外有动静,以为哈库里又跳出来闹了。就开门训它一顿,活力旺盛啊看来早上不能贪睡还是得牵出去溜溜,给它溜瘫。没想到门刚一扭开,一股巨大的力道一下子装撞了进来,姚琛没有准备,整个人都被一个软软香香的东西扑得往后跌去,二人双双摔到了地上。
徐珈龇着牙,姚琛咧着嘴,两人一起痛呼出声,好在有个人肉当垫背,徐珈只是撞了一下头,别的地方并没有感觉到痛楚。
姚琛:徐……珈……
男子极其痛苦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徐珈惊呼一声,一咕噜爬起来,连忙去扶被自己压……的男人。
徐珈你,你怎么样
姚琛:事大了!
令两个好兄弟都疯狂的人,怎么跑他屋了?
姚琛复杂晦涩的掀眸看了徐珈好几眼,捂着被撞的生疼胸口,好听的嗓音却硬生生听出几分咬牙切齿。
徐珈啊?
徐珈(完蛋,要碰瓷?)
姚琛一句话说完,忍着疼小心爬起,坐到角落就要落灰小凳子上。
什么?做床上!不不不,他不敢造次。要是让张颜齐跟周震南知道,就那两对徐珈的特殊劲,他真怕他两人不顾朋友情分合伙把他撕吃了。
至此,姚琛还不知道,这群兄弟中,觊觎徐珈的可不只是周震南和张颜齐了,当知道的时候,自己也早栽了。当然,那都是后话。
徐珈自觉理亏,但手指摩挲似回味刚意外触碰到的硬实。偷瞄一眼面前刚出浴的美男子,快速垂头。
姚琛赶紧警惕的捂紧浴巾,防狼似得,尽量一点都不露。这副样哪有开演唱会时,整个上衣光着的大方样。
沉默,比徐志摩笔下描述的康桥还沉默……寂静之余,还有尴尬。
一声动物的吱声,唤醒徐珈,她想到什么,指向床边自己咬尾巴玩的开心的罪魁祸首,一只灰粽皮毛的貂。
徐珈我不是有意的,这个玩意儿引我来的,我……好奇
姚琛:哈库呐又不会开门,它哪能出去
不知怎么,姚琛没好气。
不对,他也挺期待徐珈相见的。怎么再见,这么别扭呢!
徐珈你阳台没关
姚琛:然后呢?
姚琛瞪大双眼。
然后Hakuna跑到阳台上了,吸引到了徐珈的目光?对,客房到他这屋的阳台很近,就间隔一米的空挡,但,中间一米可是空的。
过来的,蹦过来的吧!
徐珈我就从阳台翻过来了
姚琛:有一米间距呢!
姚琛:你跳过过来的?!
徐珈
见徐珈不语。
姚琛当即气的从凳子上站起身,直把咬尾巴的hakuna吓了一跳,他语气里有一丝自己未察觉的紧张。
姚琛:你怎么比我还大胆,要是摔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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