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燃回了她所谓的家,别墅洋楼。
别墅是华丽典雅,白色系的欧式洋楼,地上镶嵌的鹅卵石无瑕似美玉,“美玉”周身是玫瑰花香气扑鼻,不衰强盛。
顾燃信步而入,浇花剪草的园工,恭敬说着:“少爷,回来啦!”
“嗯,干爹呢?”顾燃询问。
“近日没怎么见老爷回来,应是脱不开身。”
顾燃心中窃喜,没回来正好。
典雅复古干净无垢的屋门外有一身深灰无杂质长衫,鬓发斑白,直挺着腰板,指挥着下人仔仔细细地擦拭门槛,各处有垢之处。
“李叔!”
老人家愣了一瞬,还以为是幻听,转眼一看,眼珠瞪得老大,惊喜之色露于面,李叔虽已年迈,步伐矫健与青年一般。
“少爷,回来怎么不通知一声?我好准备准备。”李叔说完又蹙眉看着顾燃还算干净的褂子,粗布麻衣像拉车的,配不上少年矜贵的身份,俊俏的相貌,忙道:“少爷穿的什么?少爷终归是少爷别和外面那些大老粗一样,小花给少爷准备衣物。”
“好的,少爷,请。”
李叔总是如此,年少家中没落来到别家当管家还是没落下那套迂腐之派。
顾燃无奈被小花请去沐浴更衣。
顾燃看着浴室里摆放整齐的洗发膏,亮发膏,香皂一些女人家常用的用品,顾燃至从从军便没有用过这些东西了。
还是小花懂她,毕竟她知道顾燃是女儿身。
沐浴一番后,衣物放在镜桌上,顾燃缓缓走去,玻璃镜朦胧映出她挺拔清瘦的身姿但那不属于女生充满性张力的肌肉和腹肌,右肩可怖的弹孔疤痕,更显凶狠锐利而非羸弱不堪,穿上素净的白色长衫却又软弱像个书生。
嗯……就是黑了点。
顾燃也不管头上湿哒哒的头发,随手擦了几下,随性的让它顺着发丝滑落。
房内,小花等候多时为她擦拭湿发。
顾燃坐于玻璃镜面前,时不时欣赏一下自己俊秀的容颜。
“少爷,这次回来还走吗?”小花星眸闪动,期待问道。
“不走。”顾燃眸色暗沉,她暗忖着阴谋诡计又温声笑道“有时间陪你去玩儿。”
“好啊,少爷!”小花语中止不住地兴奋。
晌午,阳光正好,顾燃闲暇时在门外躺着躺椅晒这太阳。
顾燃昏昏欲睡,额头一疼,睁眼便是一张文弱书生的脸,傻憨憨地喊着:“顾兄!”
“嘶~沈言,还敢嘣你顾爷?”顾燃因疼低吟,鲤鱼打挺,不费吹灰之力,控住了沈言的手。
“错了,错了。”沈言疼地呲哇乱叫,认错道。
顾燃放开,沈言转身俯看她,狐疑道:“顾兄怎么还缩水了?”
“滚。”顾燃皮笑肉不笑骂道“吃烤肉去不去?!”
“好啊,顾兄,车在外面,走吧。”沈言可见地开心,他可很久没见兄弟了,拉着她头也不回的去。
烤肉宛。
这烤肉宛肉质塞豆腐是有名的,还出了套文吃武吃,这文吃便是坐着武吃一脚搭上长板凳豪迈地吃法。
被各大名人所喜爱,堂前的提字“烤”便是齐白石所提的。
顾燃和沈言都是富家子弟良好的教育是坐有坐相站有站,豪迈地“武吃”他们是嫌累所以坐着“文吃”。
沈言招呼他们上酒。
沈言给自己碗里满上,要倒给顾燃时,连忙拒绝,顾燃是真不喜欢喝酒,喝酒误事儿。
“顾兄!你都没喝过,尝尝嘛!”沈言软磨硬泡,循循善诱。
顾燃还是拒绝。
“好吧,我新酿了一瓶酒,下次试试,我们不醉不归,行不行?”沈言见她决绝,没有强求,真挚的眼神包裹全身。
“下次。”顾燃妥协了。
这一下午,夜幕而临才分开,今日是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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