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花耳和郑关风雨同舟,在猛虎堡躲藏,白吃白喝了一年,关系突飞猛进,顾花耳怀有身孕,这几日准备着婚事。
林城也在此处混了个闲差,每日和其他堡中闲人,吃吃喝喝,聊聊闲事。
顾燃这一年间被郑关抓着读书,势要学出个什么名堂来,像是望儿成龙的父亲。
林城闲来无事,一身武艺教授与顾燃。
对于顾燃现在来说,是苦不堪言的,往年只要背药名,药草的用处,现在三管齐下,真当她是天才!
幸亏,这几日郑关忙着照顾怀着孕的顾花耳没时间教书,顾燃也少累一分。
顾燃在猛虎堡随意溜达,只看见郑关他下了山。
顾燃也没多想,依旧偷懒,毕竟现在可不是冬天,太阳大得很,怎么会有心思练武。
北平街道,人来人往,但大多人有些萎靡不振,像是很久没睡过觉般。
郑关一路上,东看西看,也没找他想买的糖葫芦,忽地在一处人头攒动处没有了身影。
跟随在他远处之人,狐疑,见无人,只好作罢,离开。
转眼一瞬,狭窄的小巷,尿骚味弥漫,地上有一滩黄色液体,而旁站着一拉车小伙子,神秘的压低帽檐,逆着阳光独独露出那张毫无波澜的嘴唇。
“最近他们开始怀疑我了。”
郑关一身书香气,做着见不得光的事。
“下午,三点,成了的话,最大的功臣就是你。”神秘小伙子声音低沉,淡淡道。
郑关与他协商后,若无其事出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脏了可不行。
郑关随手拉了一人,问他糖葫芦哪儿有后,奔着去了。
顾花耳喜欢吃酸的,也许是个儿子,也许是个女儿,郑关兴奋与期许只有一丝,她们要是阻挡自己升官发财路上的路照样毫不留情的铲除。
郑关在糖葫芦商贩面前纠结了好久,生怕身后跟踪他的人没有跟上,确认后才将这一把糖葫芦扛起奔着猛虎堡而去。
猛虎堡郑关一路上都在分发糖葫芦,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郑哥,这可不能算是喜糖啊!”
开口的是五子,受过郑关的教学,对郑关尊敬有加,自然时常开开玩笑。
“嗯,到时候不会少了的。”郑关噙着笑。
猛虎堡议事处,大当家穿得与他人无二样,和他们一样像是普普通通的农民,和蔼可亲。
“哦?你们怎么看?”
跟踪郑关的手下将一路上,郑关做了什么说了一遍,大当家将问题抛出。
“大哥啊,我觉得没问题,一个读书人,还能闹出什么来!”说话的是二当家,满身伤疤,面目狰狞,高大威猛但语调憨厚,像是个大傻个。
一般的赵睐娣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
大当家宛如笑面虎,越是笑着越是害怕,他疑心还算重,没多留意过郑关,只是赵睐娣突然说怀疑郑关才派人跟踪他。
赵睐娣其实也不知是何情况,所以她选择不说话,心中埋怨着林城,是不是他的直觉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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