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潮湿的地牢,常伴有水滴暗静的声音,牢中之人大多恶人早就被严刑拷打过了,自然没力气叫喊。
哒哒——
皮鞋独有清脆沉重的声音响彻在幽暗好似布满阴霾的牢中,下雨积水牢中时不时滴落水滴,啪嗒一声恰巧踩中地上的一滩水,顾燃停住移步看向牢中的兔爷,淡淡一笑却笑得恐怖如斯。
顾燃今日有所不同,身着绿色戎装笔直修长比平日多了分肃然正经,眉头上的碎发都透露着帅气,眸子冷静夹杂着无意的戏耍。
见她来,兔爷吊儿郎当的样子消失,冲到牢房木栅栏处,等着她的消息。
顾燃示意身旁的狱警开门,穿上戎装更显得不近人情了,铁锁被开后,狱警识趣的回避。
顾燃缓步进去,牢房中只有他们两人,可大胆密谋。
“照片中,你妹妹指甲中有一个黑色衣料,看图片那材质,细腻,光滑,如同蛇背,有兰花云纹,云秀坊的,顺藤摸瓜查到了,独有一家人有,现警监廖志远。”
顾燃开门见山,也不绕弯子。
“当真?”兔爷不信。
“嗯。”顾燃确定。
兔爷拿到这证物没多久,北平又有人在通缉自己,不敢贸然行动,因此他查不到关键证据,一直等着督察长的证物。
廖志远这人顾燃私底下认识,为人和蔼,在北平更是名声大噪,都是较好的言论。
转念一想郑关名声也还行,看着人模狗样的,背地里干的事可阴暗多了。
难免廖志远不会,人不可貌相。
郑关和廖志远关系可好着,果真是狼狈为奸。
云秀坊十多年前接的单子,材质特殊只有一件,只有廖志远有。
顾燃称呼廖志远一句叔,上门拜访过,可他的那件黑衫保存到现在还如珍品一般挂在房中观赏,独有一点后头尾部有处缺口,这的确证实了照片中布料的证物。
顾燃仔细看过,十年前兔爷妹妹的照片,黑白照中死不瞑目,脖子有勒痕,皮肤各处有烟头,伤口,被折磨的很惨。
廖志远有哮喘病怎么可能会抽烟,这是隐疾没多少人知道,郑关作为他的好友自然经常为他寻药,顾燃也知道一二。
而当年自首的巡警,说辞也怪。
雄二,十八,没管住自己的下半身强奸了林荼花又怕被告发,掐死了林荼花,一切都是我的错,任凭处置。
雄二就草草的被毙了。
顾燃让法医看过了林荼花脖子上的痕迹,是勒痕不是掐死的,勒死的一般死者等会反抗自然顾不得力气,又看照片中指甲的长度,挣扎中应该会有抓痕,可她的抓痕很浅,指甲盖半长的指甲抓痕应该是很深的。
顾燃说到这,兔爷补充。
“我妹妹非常爱干净,她不会留指甲。”
兔爷这么一说,顾燃就更加怀疑,是有人栽张嫁祸了。
督察长是郑关的人,难道和郑关有关系?
可目地是什么?
顾燃这一阵分析,兔爷也猜了个一二,独自想着。
督察长当年还是警察厅一个查案的队长,小小的一个人物罢了,兔爷他妹妹案子就是由他负责,他那时审讯过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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