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博容还未踏进宫殿,便看到了满地的残渣碎片,看着跪着两排的宫女内侍,君博容实在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自己也不能让这些宫女内侍退出去,免得自己离开后,这些宫女内侍都会受到无缘无故的责罚。
“皇后娘娘。”
君博容朝着皇后陈婉妙行礼,自从小时候被陈婉妙抛弃后,君博容再也没有唤陈婉妙一声母后,因其生母都是恭恭敬敬地唤一声皇后娘娘,所有的温情也早已在当年被磨灭干净。
“果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陈婉妙直接来到君博容的身边,踢了君博容一脚。君博容跪在地上也不说什么,等着陈婉妙让自己起来。
“你怎么不死在回京的路上,怎么还有脸回来。”
陈婉妙见到君博容更是生气,拿下自己头上的发簪就朝着君博容的肩膀上刺过去,君博容忍住没有喊出声音,仍是低着头听着陈婉妙在那里骂着自己。
守在门口的梁海看到陈婉妙伤害太子,立刻喊了一声就冲进去,花扶扶着徽音也是一同跑进去,看到陈婉妙将发簪从君博容的肩膀上拔了出来,徽音赶紧让花扶去请御医,自己则是按住伤口。
“梁公公,去请陛下。”
“是。”
梁海赶紧去御书房找皇上,毕竟皇后这次可是实实在在让太子见血了,虽然只是一个小伤,可是太子见血若是传扬出去被朝中文武百官知晓了又是一阵腥风血雨的。
徽音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给皇后行礼,于是蹲着改为跪着,不过手并没有松开:“嫔妾见过皇后娘娘。”
陈婉妙看到徽音一阵冷笑:“还真是粗俗,罢了,今日本宫高兴,便不同你这个贱人生气。”
陈婉妙朝着徽音看过去,发现徽音手按住的地方正是自己刺中的地方:“看来徽音妹妹和这个野种有私情,看来本宫要恭喜妹妹了。”
“皇后慎言,太子是嫔妾的皇儿,嫔妾是太子的母妃。”
徽音冷冷的说着,两个人都知道皇后虽然幽禁于凤鸣宫,但册宝金印都没有收回去便还是皇后,容不得他们两个人放肆,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因此两个人挺直身子跪在那里,加上凤鸣宫宫中的宫女内侍都是瞧见了,传扬出去他们也没有什么不适之处。
陈婉妙坐在那里就这样看着他们,突然觉得他们跪的地方太过于平整了,于是乎将自己手边上的茶盏朝着他们两个人仍过于:“跪在这个上面。”
徽音愣住了,眼看太子就要动,徽音立刻按住:“太子伤势未曾痊愈,怎可再添新伤,嫔妾跪即可。”
“母亲。”
徽音朝着君博容摇头,让君博容不要轻举妄动,若是太子无德无才,自己也断然不会这么做。
“还真是母子情深啊。”
陈婉妙让自己的贴身宫女纤莲准备一壶热茶过来,徽音不用像也知道这是准备对付自己。
御书房,几位尚书和丞相正在汇报朝政,梁海见此只能走到皇上的身边附在耳边说着,君令扬朝着梁海看过去:“真的?”
“老奴岂敢欺骗皇上。”
“诸位爱卿先回去,明日朕再与诸位卿家商议。”
等到几位大臣走后,君令扬立刻带着梁海来到了凤鸣宫:御医跪在一旁给太子诊脉,徽音手心处的纱布已经红了,花扶跪在一旁扶着徽音。
陈婉妙见御医竟然无视自己的命令,直接上前推开御医一鞭子落在了太子的身上,纤莲让人控制住御医,免得到时候御医也要受到皇后的责罚。
“皇后还真是好大的胆子。”
眼见第二鞭就要落下,皇上直接在门口喊道,徽音和君博容朝着君令扬看过去:“嫔妾(儿臣)参见陛下(父皇)。”
君令扬伸手扶起徽音,又搀扶自己的儿子起来:“朕不是说过,皇后若是动手,你也可以还手。”
“陛下,子懿是皇儿,皇后是生母,太子若是对皇后动手,天下人会怎么看太子,明日朝臣又是一番言论。”
徽音立刻开口说道,君令扬朝着陈婉妙看过去:“皇后还真是好大的威风,竟敢伤朕的皇儿。”
徽音见此让花扶扶着太子到一旁去医治,御医见此也立刻跟了过去。
陈婉妙跪在地上朝着君令扬看过去:“妾身不知陛下驾临,未曾迎接,还请陛下恕罪。”
“皇后,朕记得朕不只一次说过,为何屡教不改?”
“妾身这是为陛下着想,为大业着想,他一个病秧子怎么能够做太子,未来一国之君。”
君令扬看着执迷不悟的陈婉妙,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君博容幼年是身子不好,自己那个时候想着不急册封太子,免得被有心人利用,谁知道被皇后曲解至此,不论自己如何说皇后总是固持己见,认为就是太子的错。
君令扬看着陈婉妙,知道陈婉妙还是没有知道自己的错:“若非为了太子,你觉得你所做的事情能够瞒得住朝臣,瞒得住天下人,若非为了太子,你觉得朕会容忍你至今。”
这边,君博容已经包扎好了,站在徽音的身旁一同看着跪在地上的陈婉妙。
“陛下,嫔妾累了。”
“子懿,陪你母亲回去。”
“是。”
徽音将君博容带离凤鸣宫,又让梁海将宫中的宫女内侍全部屏退。
很长时间过去了,君令扬看着地上的鞭子:“你用这个鞭子无缘无故多次打了朕的皇儿,朕今日也让你尝尝被便在抽打的滋味。”
话音刚落,一连三鞭落在陈婉妙的身上:“你若是安安分分在宫中呆着,不会有什么事情,若是在生事端,朕亲自动手。”
瑶华宫:
徽音让宫女内侍全部下去,又让花扶去准备饭菜,清淡一些的。
君博容朝着徽音看过去:“母亲,我不明白我都已经成为了太子,身子也好了,为何皇后一如既往,一点改变都没有。”
“当年的事情我不知道,我进宫时太子已经是七岁的孩童了,更是不了解那些前程往事,但母亲知道我们的子懿已经做的很好,百姓眼中的贤良明德太子,是重臣口中那个做事果断,公平公正的太子,是母亲与父皇眼中风华绝代的太子,所以子懿不要沉浸在往事之中。”
徽音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君博容,哪怕心中被伤害了多次,可到底还是渴望母爱的。
花扶端着茶托走了进来,徽音接过茶盏放到君博容的面前:“养神的。”
君令扬将凤鸣宫的宫女内侍全部遣散,只留下纤莲一个人在凤鸣宫照顾着陈婉妙,又担心皇后突然冲出去,派来医治御林军将凤鸣宫围住,任何人不得私自靠近这里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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