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婢不知。”
纤莲忍着疼痛趴在地上吞吞吐吐地回答着,如今纤莲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说什么都会被打,不说同样会被打。
好容易等到了陈婉妙打够了,原以为这次能够逃脱一场,谁知道又被罚了,纤莲只能无奈地跪在外面,受着寒风,冻得直打抖擞,嘴唇干裂出血,头发凌乱,背后几道鞭痕血淋淋的。
陈婉妙打算自己亲自出宫一趟,还没有踏出去一步便被御林军拦下来押了回去。
陈婉妙还不知道因为陈婉妙多次触怒皇上,早在五年前就已经被陈家彻底放弃了,陈家本来打算重新派人进宫去,谁知道皇上已经不纳妃了,只能作罢,其后又将主意打到了诸位皇子们的身上。
徽音拉着君令扬的手,静静地听着君令扬说着。
“你不愿意接受皇后册封,我随你了,那边桌子上有个木盒是我留给你的,明日由你陪同朕送太子登基。”
徽音点着头:“好。”
君令扬吩咐下去明日准备禅位,文武百官得到消息后十分的震惊,没想到最终还是太子登基,有人则是庆幸着自己没有战队,站错队,有些人则是按耐不住想要动手,更有些人直接命杀手随时准备着,只要太子出宫了直接斩杀,毕竟这个太子手段过于凌厉,眼睛更是容不得一粒沙子,更何况他们这些年来也不知道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若是被君博容知晓了最终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死。
太师丞相等人聚在一起明日一同上朝。
“太师,你说今夜会有哪些人动手?”
文若飞朝着林明远看过去,林明远喝着茶不去追问什么,喝了一口后将手中的茶杯放在右手旁:“相爷,无非就是那些人。”
“茶,变了。”
林明远朝着文若飞看过去,文若飞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府中的丫鬟重新沏一壶到书房。
君博容他们都知道今夜有很多人都会来杀君博容,因此兄弟十人一同到东宫去。
果然还没有走多远,几批杀手一同前来,手持钢刀便开始动手起来。
“大哥,小弟可是很长时间没动手了,这些人我们先来试试水。”
君宸恩搓着双手,眼中的兴奋都快要溢出来了,君博容和君博文两个人没眼看,只能默默地将头撇到一旁假装不认识这个人。
徽音也知道他们回去不安全,因此派了一支军队跟在后面,杀手一出来,那些禁卫军直接冲上前来对这些死士动手。
除了君宸恩和君济桓两个人之外,其他都是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场闹剧,很快禁卫军便将这些死士全部制服了,军承恩和君济桓也打够了,停下手站在一旁看着。
君博容也知道这些人是死士问不出什么来,让禁卫军第一时间将他们嘴中的毒药悉数清理干净,暂且关入大牢。
徽音命花扶和梁海两个人着手准备明日登基的事宜,自己则是坐在一旁看着面前的木盒子,痴痴呆呆地看着,也不知道脑海里在想些什么。
大殿前,文武百官于两排站立,外侧御林军手持钢刀相对而战,内侍低府着身子,随着日光的上升,君博容从外面一步一步朝着大殿走过去。
文武百官在下面看着君博容一步一步踏上阶梯,一步一步靠近那大殿宫门,紧随着大殿中的那一道声音响起,文武百官也跟随后面踏入大殿。
君令扬坐在龙椅之上看着君博容,随着总管太监上前一步宣旨,文武百官跪下聆听圣旨。
太子妃在瑶华宫陪同着徽音,徽音看着神色略显担忧的太子妃,让自己的侍女花扶准备一些凝神的茶端上来。
后宫的那些嫔妃们多多少少还是有几个按耐不住,想要多次与宫外联系,只可惜都已经被拦截下来了。
冯悠然被君令扬禁足在福宁宫宫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病秧子登上皇位。
李曼路没想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君令扬他们看在眼中,犹如一个跳梁小丑。
李曼路看着镜中的自己,一时间竟觉得有些可笑,自己争来争去的,到来头竟是为别人做嫁衣。
“娘娘,太子已经是皇上了。”
雪落看着安静可怕的李曼路,将自己打听的消息立刻说出来,随后便听到李曼路摔落金簪的声音,雪落立刻跪在了地上:“娘娘,恕罪。”
刘婉仪突然觉得这一切都没有意思了,回想自己一身真是可笑,还记得从前的自己是那样喜欢笑的,为何到了这宫中一切都变了。
“娘娘。”
“倩蓉,你说皇儿还认本宫这个母妃吗?”
倩蓉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默默地站在刘婉仪的身边低头看着地上的尘埃。
“到底是从本宫的腹中出来的,想来应该不会那么冷淡。”
倩蓉心中暗自摇头,怎么可能会认呢,娘娘你做了那么多伤害王爷的事情,如今王爷还能够每月初一十五进宫请安已经是不错了,又何必强求太多呢。
陈婉妙看着自己手中的枕头,好像将枕头当做了君博容,恶狠狠地将枕头放在脚下用力踩着,口中恶毒言语不断输出,好似君博容与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等到一切都结束后,君令扬带着君博容他们一同来到了瑶华宫。
徽音已经做好了饭菜等着他们。
“母亲。”
“回来了,你们的妻子都在等着你们,去说说话,等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徽音来到君令扬的身边,梁海立刻退到一旁:“陛下,如何?”
“尚好。”
半月后,君令扬于睡梦中驾崩,休朝七日,举国哀悼。
皇贵妃成为大业太后,君博容的生母则是因为君令扬彻彻底底当上皇上后开始疯魔,整日里都在胡言乱语的,其余有子嗣嫔妃则是晋升为太妃出宫居住着王府之中,无有子嗣的嫔妃们因为先皇临终有遗训可以不用陪葬,赐银两放出宫门。
君博容看着案桌上的奏折实在是头疼的很,也不知道父皇以前是怎么忍住的不发火的,还能够心平静和地批阅这么多年。
有些倚老卖老的大臣们每日里故意做出一些事情给君博容添堵,偏偏现在君博容还不能动这些人。
“太后,梁公公说皇上此刻心烦,一肚子火。”
徽音闻言朝着花扶看过去:“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闻前朝有些大臣们故意生事给皇上添堵,偏偏皇上还不能处决。”
徽音一愣,君博容不是君令扬,加上现在君博容登基没有多长时间若是一下子直接斩杀那些大臣,不说朝野如何,民间肯定会被一些有心人弄得议论纷纷。
徽音让花扶下去准备君博容爱吃的小菜和养胃的小米粥,等会儿去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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