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音踏进宫殿,看着一旁还在发疯的陈太妃,口中的谩骂之声传入耳中,徽音头疼,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朝着花扶看过去。
花扶立刻上前,不知道从哪拿来一块布直接用力地塞进陈太妃的口中。
两旁的宫女用力地拉着陈婉妙的双手,不敢放开,纤莲早已经无望了,只希望今日能够给自己一个痛快,自己实在是不想在照顾陈太妃了,心交力瘁。
“皇儿皇媳给你请安,来过生辰,是因为你是子懿的生母,双双儿女背负孝道,否则哀家绝不让让你们见面。”
君凌恒,君幼清和君怡清三个人带了一些贺礼前来,才走到门口便看到了宫门口有一大堆的人,兄妹三个人想到可能是他们的大哥先去,赶紧进去,免得被母妃伤到。
兄妹三个人进来的时候,看到主位上坐的是徽音的时候,立刻上前行礼:“母亲。”
陈婉妙看着突然出现的三个人,朝着她们恶狠狠地瞪过去,君怡清吓得躲在君幼清的身后,对于他们的母妃,君怡清接触的不是很多,每次接触不是被打就是被骂,因此君怡清对陈婉妙没有什么感情,加上自己是在徽音的膝下长大的,对陈婉妙更是没有什么亲情。
从前小的时候可能还有,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谩骂,责打的日子下,自己不对陈婉妙有什么怨恨已经是不错了。
徽音看到君怡清的动作,立刻让君怡清到自己的身边:“送好之后,给你们母妃道过生辰之后,随母亲一同回去。”
几个闻言立刻跪下重新给陈婉妙行礼,道过生辰之后便跟随徽音一同离开。
陈婉妙奋力挣扎着,将他们送来的礼物一个个都朝着他们身后扔过去,有了第一次的君博容和文婳祎赶紧让他们都散开。
徽音躲闪不及,被盒子砸中后背脊骨,回身朝着陈婉妙看过去的时候,又被冲过来的陈婉妙锁住脖颈,吓得君博容他们立刻上前将陈婉妙推开,陈婉妙一个不注意摔在了地上,突然摸到自己早上摔碎的瓷器,拿起一片朝着他们挥舞过去。
徽音和花扶赶紧将他们推开,门外的御林军听到动静后,立刻冲进来,看到陈婉妙手中的碎片,谁也不敢轻易妄动,毕竟对于一个疯了的人来说随意做什么他们都能够做出猛烈的动作。
徽音让几个孩子立刻出去,免得被陈婉妙伤到。
陈婉妙看到他们要离开,赶紧冲上去抓着君博容,手中的碎片就要去割君博容的脖颈,徽音立刻用力抓住陈婉妙的手,一时不察,手心被碎片划伤。
“母亲。”
徽音察觉君博容要做什么,直接一把将君博容推了出去,趁这个时机,让御林军将陈太妃绑住。
徽音看着满地的碎片,又看了看跪在一旁的纤莲,瘦弱单薄,神情麻木,眼神空洞,好像已经没有了生机。
“陈太妃无故冲撞哀家,目无尊卑,宫女纤莲照顾不当,罚去司衣局浣衣。”
纤莲震惊地朝着徽音看过去,赶紧磕头:“奴婢谢恩。”
徽音让人进来将宫殿打扫干净随后朝着陈太妃看过去:“哀家最后一次纵容你,皇儿皇媳尊孝道,但不代表哀家不放在心中。”
陈太妃等着徽音,只可以双手双脚都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若是日后陈太妃犯病了,直接将陈太妃绑住,不可放出去伤人。”
“是。”
“陈太妃病情不稳定,愈加严重,为避免他人的安危,无哀家旨意不得擅自面见陈太妃。”
君博容他们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看到徽音出来后立刻上前围过去,还没有等徽音站稳,一阵眩晕,徽音晕倒在君博容的怀中。
御医上前诊断,待诊脉过后上前朝着君博容他们行礼:“太后娘娘一直抑郁心中,加之太后这几日身子一直未曾好,所以才会晕过去。”
“什么叫身子未曾好?”
君博容朝着御医看过去,花扶和御医立刻跪在地上:“皇上,自从先皇逝去后,太后大病一场一直未曾好转。”
“为何不告诉朕。”
“太后不许。”
大概一炷香后,徽音渐渐转醒,君博容他们立刻上前去,文婳祎将徽音扶起:“母亲,为何要瞒着孩儿。”
君博容他们跪在地上朝着徽音问过去,徽音朝着花扶和御医看过去,看到他们点头:“不过是小病又不是什么大事。”
“母亲。”
君怡清哭了起来,徽音伸手将君怡清脸上的泪痕擦拭:“傻孩子,哭什么呢。”
“母亲,我就是难过。”
君怡清趴在徽音的床沿,徽音揉着君怡清的脑袋,轻声地唱着小曲子哄着他们几个孩子。
文若飞得知自己女儿被陈婉妙打伤后,直接拿着令牌就来到了宫中,在前去找君博容的途中,得知陈婉妙不仅仅打伤了君博容他们还伤了太后。
文若飞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去见皇上还是去见太后。
“皇上,丞相求见。”
宫女从外面走了进来,君博容抬手让文若飞进来。
君博容和君凌恒两个人走了出来,宫女放下珠帘。
文若飞走进来朝着皇上他们行礼:“老臣听闻陈太妃伤了老臣的幼女,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君博容一愣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情,文婳祎闻言,走了出来:“爹爹。”
文婳祎立刻委屈起来了,自出生以来不是爹娘宠着就是兄长们疼爱着,何曾吃过半点苦,受过打,挨过骂,嫁进东宫后除了当时的皇后如今的陈太妃刁难一下,但好在有母亲父皇在,也不成受过多大的委屈,可是今日竟然被打了。
“爹爹,太妃无端来生事,女儿平白受冤枉。”
君博容朝着文婳祎看过去,看到文婳祎眼神后知道文婳祎这是在给自己以后对付陈家铺路,立刻朝着文婳祎投过感激的眼神。
“如今竟敢伤儿的婆母,责打儿的夫君,明日便要杀了孩儿。”
徽音在内殿闻言,强忍着笑意,君怡清和君幼清两个人也不想出去替陈太妃辩驳什么,毕竟那些都是事实。
君凌恒坐在一旁什么也没有说,幼时不问自己所需什么,一直逼着自己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让自己去杀人,伤害自己的手足兄弟,说什么做高位的人必须心狠手辣,不留情面,若非母亲的出现,只怕自己现在早已经变成一个杀人如麻的魔鬼了。
君博容注意到君凌恒的神情,悄悄握住君凌恒的手:“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
是啊,现在大家都是好好的,没有谁发生什么意外,兄弟姐妹们都是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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