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启仁: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你也像曦臣一样被迷了心窍吗?
蓝启仁的呼吸乱了一拍,看向慕容筠的目光难掩失望与痛心。
蓝启仁:……承华。
“九级燕金满樽酒,却愁随诏谒承华。筠为竹中君,此子当为人中君。”
仙门皆知:慕容筠的字是昔日青蘅君应他父亲所求而赐,是南燕慕容氏忠诚的印记。
慕容筠垂眸不答,全然漠视那些或怒或叹的目光,只召出自己的命剑握在手中。
慕容筠(字承华):清名也好,理智也罢,我早便不在意了。
慕容筠冷然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剑锋,无甚悲喜,唯有眼睛里的光始终熠熠。
慕容筠(字承华):我只是怕她泉下冷清,想请些人陪她而已。
聂怀桑:那阿芸呢,你把她当做什么?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向来胆怯的聂怀桑这次没有退缩,而是摆脱了侍从径直冲到慕容筠面前质问。
聂怀桑:你又为何要招惹她?!
慕容筠(字承华):怀桑啊怀桑,你拿聂芸来牵制我的那天起不就做好准备了吗?
慕容筠(字承华):事到如今,又来扮情意深重。
冰寒沿着血脉蔓延,聂怀桑却依旧是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气得发颤也没有勇气与慕容筠动手。
许多人看着,不禁对聂怀桑更加鄙夷不屑。
慕容筠(字承华):她让我不要对蓝家心生怨怼,我就忠心耿耿。她让我好好辅助曦臣,我就听命娶了别人。
慕容筠似笑非笑地看着因“懦弱”而颤栗不止的聂怀桑,态度却诡异地愈发平和谦牧。
慕容筠(字承华):她至死都在记挂着怀桑你,她对我说啊:“承华,不知为何,我总有些不安。想来孩子们都有了安排,如今,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怀桑了。赤峰尊去得早,我和曦臣也不能时时照顾到,怀桑只有阿芸陪着他了。你一定要好好待阿芸,多陪她回去探望,也好替怀桑震慑一二。”
慕容筠(字承华):可你拿江宗主和意儿胁迫她去求招魂引的时候,可曾想到这些年她待你的好。
江澄(字晚吟):慕容筠,你……再说一次。
心里的某一角轰然崩塌,新婚之日聂怀桑的不请自来和秦愫回师门的急迫在江澄的脑中前所未有地清晰起来,猝然连成一线。
白衣领口被江澄猛地揪起,慕容筠没有恼怒,反而有些怜悯地看着他。
慕容筠(字承华):江晚吟,你以为你的好师弟是怎么回来的?
慕容筠(字承华):愫儿用她的命,为你,为你云梦江氏除掉了最大的隐患。你们的过往无论就此成为秘密,抑或沦为一段风月故事,都不会再是你的威胁。
感受到压迫在脖颈上的力量逐渐卸去,慕容筠将江澄的手一把掰开,不急不慢地整了整领口。
作者君:伸手不可得,山月与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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