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字无羡):离渊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虽然蓝忘机神情再度冷凝似冰、纹丝不动, 魏无羡还是不由蹙了眉。
他懂,更明白,但是不能任由他人往小古板的心上扎这把刀。
颜昭(字令秋):魏公子是真的不懂吗?
饶有兴致地摆弄下手中光洁细腻的新扇面,颜昭意味深长地道。
颜昭(字令秋):江澄和蓝涣这一生最大的苦痛无奈,不就是“手足”二字吗?
魏婴(字无羡):离渊君一生最大的弱点与无力,不也是“手足”二字吗?
魏无羡立即反唇相讥,颜昭只淡淡扬眉,并不气恼。
话音将将落下,殿门猛地向两边弹开,凄风苦雨之中,一道灵光流转的紫电直直袭向魏无羡。
江澄(字晚吟):魏婴!
蓝忘机撑着尚未恢复的身子勉力将他推开,却也只能让他堪堪避开最凶险的所在。他还是被向后掀去,重重撞到红木圆柱上,当场喷出一口鲜血。
魏婴(字无羡):噗——
一道紫衣身影迈过门槛,稳步迈入大殿之中。
庙外风雨大作,这人身上却几乎干整如新,尤其是心口、衣摆的九瓣莲纹,只下摆的紫稍深些。
他左手撑一把红底绘银梅一支的油纸伞,大半张脸被隐在伞下,唯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颚。
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伞面上,水花四溅,那人右手紫电的冷光犹在滋滋躁动。
江澄(字晚吟):魏无羡,你有本事再说一次?
纤弱的、精巧的伞被来人小心收拢收起,露出他比雷雨还要阴沉的神情。
魏婴(字无羡):江……江澄?!
魏无羡露出些惊愕的神情。
颜昭玉衍和金光瑶搞成这幅样子,肯定是要把前尘旧事清算干净,一扫积怨。江澄会出现在此也并不稀奇,可他毫发无损、从容不迫的样子,着实是不寻常的。
难道……他们从始至终就是一伙的?
金光瑶:原是我小瞧了江宗主,江宗主这戏演得可真是好啊。
金光瑶:几十年如一日的好。
尾音绕有意味地上扬,金光瑶的目光轻掠过尚在迟疑的魏无羡。
魏婴(字无羡):闭嘴!
江澄(字晚吟):怎么?大名鼎鼎、威风八面的夷陵老祖还怕我一个孤家寡人。有本事跟人跑,就不要在这里乱吠。
江澄对着魏无羡咬牙切齿道,并不搭理金光瑶。花言巧语这件事上,他自认不如金光瑶利索,索性不给任何可趁之机。
江澄(字晚吟):兄长。
他径直走到颜昭座前半丈远的地方,俯身作揖,惊人地姿态恭敬。
颜昭(字令秋):阿澄。
颜昭点头受礼,很给面子地给了个笑脸。
本就坐立不安的聂怀桑见状,立即自觉地让起座来。
聂怀桑:江兄,你坐,你坐。
江澄(字晚吟):在聂大宗主面前,怎么能够造次呢?
手上略一用力,江澄就将聂怀桑牢牢按回了座位上,语气不阴也不阳。
江澄(字晚吟):您坐。
聂怀桑:这不大好……
聂怀桑颤颤巍巍地缩成一团,恨不得整个人躲到扇子后面去,与颜昭“相印成趣”。
聂怀桑:吧……多谢。
江澄冷冷看了他一眼,他立时知情识趣地闭上了嘴。
聂怀桑:多谢江兄。
魏无羡看得口呆目瞪,隐隐觉得哪哪不对劲。
作者君:感谢林可卿小可爱点亮的会员,加两更,此为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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