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华喝了口茶,目光又回到白浅身上,暗自又琢磨了会儿,面对白浅他有太多想知道的事了,偏生什么都不能问,也不敢问。
白浅:夜华君,想看多久?
白浅回眸,目光之中带有些不悦,她本想看在夜华帮忙的份上少计较几分,可夜华却处处套话,这更是激起了她几分怒火。
太子夜华:浅浅,近日我可有何处做的不对?
夜华对待白浅,每一分都是耐着性子的,总以温柔相待,就如同一个十分值得托付的人,对待心上之人一般
白浅:夜华君,你若无事便回吧,老身此处地方小,可没地方给你休息
夜华转移了目光,若有若无的说着其他
太子夜华:阿离说想娘亲,想早些见到娘亲,所以此事了了,我带你去天宫走走吧
白浅转头看了看他,心中对阿离的事有了些计较,阿离是她的孩子,她自是心疼的,毕竟没有哪个母亲是会想和自己的亲子分离的。
对于夜华的这番话,白浅自认对夜华还是有三分了解,他不是个会用孩子做借口的人,所以他既这般说,看来阿离真的是想她想得紧了。
白浅:待此事结束之后再言也不迟,我且看看吧!老身虽未踏足过你们天宫,但素闻你们天宫规律多的令人头疼,我青丘之人向来自由洒脱惯了,若阿离想的紧,将阿离接来青丘亦未不可。
夜华听了,垂了垂眸,眼中似是有了些许悲痛与难以回忆,白浅不仔细看他自是不知道他眼中伤情的,夜华掩住神色,才缓缓开口。
太子夜华:是倒也是,若是浅浅实在不喜,那便将阿离接去青丘与你一同住着倒也无妨。
白浅眸色晦暗,她实在是有些看不清夜华了,一面想弥补亏欠素素的,可如今她并非素素,夜华也不知她就是素素,也许就是她这张脸吧,她倒要感谢曾经的素素了,要不是素素,堂堂天族太子殿下,又怎么会这般软着性子对她。
夜华注定对不起素素,他永远也无法还清那些债,作为素素,最后一刻她选择放下、释怀,可如今她是青丘女君白浅,夜华休想将一切的亏欠都弥补给白浅来告慰内心的愧疚。
白浅:那便依太子殿下所言吧,老身实在是难以入天宫了。
对于白浅来说,天宫她会入的,但是不是现在,她怕她万一看见素锦会忍不住挖了素锦的眼,剥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把她挫骨扬灰。
太子夜华:浅浅~~
白浅看了他一眼,蹙了蹙眉,只觉今日夜华特别啰嗦,等了会儿,没听见夜华后面的话,便也开口。
白浅:夜华君想说什么?
夜华扯了扯嘴角,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很宽慰的开口。
太子夜华:罢了,来日方长。
白浅不语,天快黑了
白浅:夜华君,天色不早了,老身要歇了,你是不是该回天宫了?
这话分明赶人意味明显,但是夜华却不依了。
忽的,也不知冬日疾风将屋门吹开了,外面不知何时竟又开始落雪了,皑皑雪花被这风吹进了屋中些。
他二人看了一眼,外面天色已然不早了,白浅下意识起身去关门,如今她身上无一点法力,什么事都是自己亲力亲为。
夜华十分速度,待白浅转身再回屋中时,夜华已在床榻上了,还将外面的位置留给她,她看着他,他笑着说。
太子夜华:浅浅,天色不早了,今日我便留在此处歇一歇,你可否介意?不过也只这一处床榻,你怕是也得委屈下了。
白浅看了他半晌,才憋出一句。
白浅:夜华君真是有兴致,如今,老身法力被封,休息不好怕会误事,夜华君既不嫌弃寒舍,老身自是应多为自己考虑考虑。
话毕,白浅便将拂尘放好,自己和衣脱鞋躺在了夜华留着的那外面的位置。
两人躺下后规规矩矩,夜华偏头看了一眼已经闭眸休息的人,嘴角不自觉扬了扬。想来若是有人看见这般模样的天族太子,怕是会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菡萏院
凤九一只手杵着下巴,一只手翻着司命给她带的话本子。
陈贵人(凤九):报恩,以身相许~~可恶的司命,说的容易,我连帝君的面都见不到,还怎么报,日日在这一方院落,快闷死了。
任一角色:宫女:娘娘,夜深了,歇下吧。
凤九看了窗外一眼,天色的确暗沉下来了,她看了这么多话本,心里暗自苦恼,她不能干等着了。
陈贵人(凤九):好了,你也下去休息吧,明日早些来叫我。
凤九一点架子也没有,这是这个宫女很欣喜的,自她来照顾陈贵人起,陈贵人从不曾发过火,待她也好,自也为自己感到庆幸。
任一角色:宫女:是
宫女退下,院中暗下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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