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初顺着手绢看了过去,只见努尔哈赤手心中摊放着一只木簪。
这是用上好的桃木雕刻成的,虽然有些粗糙,棱角也有些方正,不过能看得出,雕刻木簪子的人跟用心。
“谢谢夫君,这簪子很好看。”沈知初手中摩挲这木簪,眼中透露着欣喜。
这是第一次有人为她亲自雕刻木簪。
她垂头闻着木簪的桃木香味,眼睛弯弯的。在她心中,这个桃木簪子胜过万千点翠或者翡翠簪子。
“夫君,你来帮我带上好不好。”她望着眼前高大的男人,上前勾住了他的脖子,娇声地让努尔哈赤帮自己将木簪带在头上。
青青的命令,努尔哈赤从来都是言听计从。他自己都很诧异,为什么会这么听一个女人的话。
回过头来想想,他摸着自己光秃秃的脑门,想到了汉人话本中经常写的爱情。
这大概就是爱情吧!只属于努尔哈赤跟哈哈纳扎青的爱情。
若不是爱情,怎么能解释自己在茫茫人海中第一眼就看中了青青?
青青吾妻,此生挚爱。
以努尔哈赤现在的身份地位,有很多生意上的伙伴都在偷偷给他送妾室,甚至挑拨他跟青青的关系。
什么赘婿没有前途,青青不是真心喜欢自己的。
若不是为了多赚点钱,努尔哈赤早就一刀劈了过去。
他的青青明明最喜欢他了。
青青生的好看,也有女真姑奶奶特有的英姿飒爽,自己每次一看到青青就会迈不开腿。
那些个庸脂俗粉怎么能比的上青青?他的青青要美貌有美貌,要能力有能力,那些个女人除了一张脸还有什么?不就是靠男人吗?
“夫君,你的手受伤了。”沈知初眼尖,在努尔哈赤给自己带上簪子后,发现他的手指有些划痕。
努尔哈赤淡淡一下,连忙把手藏在了背后,他不想让沈知初担心。
“没事的青青,我没有事。”
他安慰着妻子,示意自己没有事情。
沈知初哪里是那么容易被骗过的人,她来到努尔哈赤身边,将他的手从背后拿过来。
她的小手放在努尔哈赤的大手上,滑嫩白皙的手指不断在努尔哈赤的手掌上游走着。
努尔哈赤不愧是常年习武的练家子,手指上的茧子很厚,也很粗糙。
沈知初可不管这些,她将努尔哈赤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然后给他用嘴吹着。
“阿玛说过,受伤后青青给他吹吹就不疼了,我想夫君也是这样的。”
她轻笑着,银铃般的声音直击努尔哈赤的心底。
在那一刻,努尔哈赤感受到自己的心好像动了。
这是一个很美妙的感觉,是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过得。
原来,能够得到一个女子的喜爱是这么令人喜悦的事情。
原来,一个人的心是会动的。
“夫君,还疼吗?”女人软绵绵的声音让努尔哈赤很受用,他连忙告诉沈知初已经不疼了。
努尔哈赤一把揽过沈知初,反客为主的抱着她,毫不犹豫的亲了下去。
“青青,我没事的,你放心就好了。”
“毕竟我是要护你一辈子的,哪容易这么快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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