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霍景深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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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深是霍家的长子,从小他的父母对他的要求很高,大到学习成绩必须优秀,小到才艺表演必须精湛,再到喜欢的专业,喜欢的人也没有自己选择的机会,所以霍景深就成为了别人家长口中的孩子。
生为人父,希望自己的孩子成材,这本无可厚非。
但霍景深父亲“望子成龙”教育心切,经常把一些打压式的语言放在他的身上。所以霍景深的童年并不快乐,他每天都在赶去学习的路上,每当看着同学们三五成群,高声阔谈时,霍景深的心里只有羡慕和嫉妒。等到他再长大一点,他就没有了羡慕,只有麻木。品学兼优、家境优渥是他的代名词。他一步步登上政治舞台,可他并不满足,他什么都想要做到最好,地位当然也要做到最高。
当时的江家,陆家,霍家三家独大,霍家虽排列在位,可远远不去江家和陆家的地位高。霍景深便动了小心思。他联合陆家外亲和江家管家精心策划了一出好戏,潜移默化下,江家发生了变故,一场车祸的来袭,刹车的失灵,江家父母意外撞上了一对母女,惹上了命案,监狱中,江家父母饱受折磨。
霍家以江怜作为引诱,让江家父母含泪死在狱中。霍景深本想着斩草除根,派去追杀江怜,霍景深突然想到了陆家,原来,他想让霍家一人独大。便又设计在悬崖边救下了危在旦夕的江怜。
夜雨停歇,乌云也悄然散去,漆黑如墨的苍穹上,隐约闪现出点点星光,一轮明月照耀大地,水渍斑驳的房顶上,犹如覆霜盖雪一般,闪烁着银灰色的光泽。墨色的浓云挤压着天空,掩去了刚刚的满眼猩红,沉沉的仿佛要坠下来,压抑得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淡漠的风凌厉地地穿梭着,将人的惊呼抛在身后。
霍景深在悬崖底捡到了坠入悬崖的江怜。霍景深第一眼见到的江怜,单薄的身体躺在石边,光柱缓缓的散去,光柱下,是一名身着黑裙的少女,少女身姿玲珑,黑裙下有着曲线延伸,她有着一头犹如银河般璀璨的银色长发,轻风吹拂着,银色发丝微微的飘舞,有着一种说不清楚的动人,但是也有一种不可靠近的距离感以及孤独感,让人怜惜。霍景深隐藏起内心的不甘与后悔。轻轻抱起江怜回到霍家。
昏迷中的江怜梦到,江怜和父母一起去了海边,浩瀚无边的湛蓝的海洋,一道道波浪不断涌来,撞击在岩石上,发出了天崩地裂的吼声,喷溅着雪白的泡沫。树叶白帆,在这水天一色金光闪闪的海面上,就像几片雪白的羽毛似的,轻悠悠地漂动着,漂动着。
瞬息万变,突然海浪变成了吃人的恶魔,江怜的父母被卷进了海里,海浪不停地涌上来,撞在礁石上,留下一圈圈白色的泡沫,滔滔白浪从天际滚滚而来,银白皎亮的波涛推涌追逐,渐渐由远而近,越近越高,越高越响,宛如千军万马挟着雷鸣一般的轰然巨响奔腾而至。随后江怜在噩梦中惊醒。
女孩虚弱地倚靠在病床上,根本不合身的衣服,仿佛如一件宽大的袍子罩着她娇小消瘦的身材。少女身形略显单薄,小巧的脸上五官精致,唯有唇上的那抹红润在微微有点苍白的脸上显得醒目。两颊深深地陷进去,平日里神采飞扬的眸子在此时仿佛成了两个黑洞,嘴角微微蝶动,急促地呼吸着。
“醒了?那就该想想你要做什么了”霍景深的声音逐渐变得诱惑“看到父母的惨死,你就没什么想要做的吗,我可记得陆家的管家挺面熟的”霍景深淡薄的嘴角很倔强地向下拢着,决然孤清却又盛气凌人。
她眼底闪过一丝阴霾,稍纵即逝,不曾有人注意。故作柔弱道“我……我不知道,先生您能帮帮我嘛”“乖,既然我救了你,我就会帮人帮到底的”
“从现在开始,没有江怜,只有江悦黎,是我霍景深的学生,你能记住吗?”霍景深盯着江悦黎,目光温柔又炙热。
从那时开始,江怜就已经死了,而立于大众视野的只有霍景深的学生江悦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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