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江春水向东流,人间徜徉景色幽。墨挥洒,雨蝶舞,劝君更尽一杯酒,往事迷雾涌心头。昙花一梦几成空,载不动,几多愁,往事历历上心头。
锦书“不错。”指着帐目说道“你看这门禁、巡查虽说职责重要,可是却是最重要的耳目,若用好了有什么能瞒得过他们的?”
“还有这花草房,各院谁不喜欢点儿花花草草的?这一来二处有多少信息可以打探。”
“还有这各府来往的节礼,也是有大学问的,这一来一往之间有多少东西在这里头?虽说最后这礼单总要福晋过目,咱们也可从这往年的定例中看出些门道出来。”
沈安予“你还真是聪明,这都能联想的到”
锦书继续和安予说道“这些底层的宫人人脉不能小觑,日后入宫他们必定是要由内务府统一安置的,谁不定其中便有一二个可用之人,咱们可细细留心着。”
沈安予认真记下。
太监慌慌张张的冲进来“福晋,不好了!”
安平延溪“好好说话,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怎么了?”
太监神情哀痛“皇上他……皇上驾崩了。”
安平延溪猛地起身,不可置信。问道“那王爷”呢?
太监“王爷听到消息,进宫了。”
康熙丧仪,宫内各处都挂起来白蕃,众人脸上带着哀痛,一众大臣,后妃,皇子,命妇身着白裳,跪在乾清宫前,三跪九叩,为先皇举哀。
锦书手里抓着碗,却没有食欲,
霜儿“侧福晋,您多少吃一些,这两日您都没怎么吃东西,身子可怎么受得住。”
锦书“皇上呢?可吃过了?”
幼微“奴婢去取粥的时候遇到了王公公,他说皇上这两日总是待在藏书阁,也不爱进食。这两日嗓子子都哑了许多。”
锦书”膳房这会儿可有管事在?”
霜儿”当是有的。“”
锦书”陪我去趟膳房吧。”
藏书阁
锦书带着霜儿来到藏书阁,见外面守着十几个人“赵公公。”
赵公公“哎,是瓜尔佳主子。”
在见锦书身后的霜儿手里拎着食盒,问道“您这是?”
锦书“我这不是担心皇上嘛,想来看看,皇上他……”
赵公公忙说到”皇上在里面呢,您请。”
锦书“有劳公公了。”
锦书伸手接过食盒“霜儿,你在外面候着吧。”
虚窗两从竹,静室一炉香。
锦书绕过屏风,见贺朝在梯子上坐看,略显低落“皇上……”锦书轻声唤着。
贺朝闻声回头,见是锦书来了,一面露喜色“舒窈,你怎么来了?”
锦书“听闻皇上多日来不曾好好用膳,嗓子有些干哑,便自作主张熬了碗银耳莲子羹来。”贺朝端着汤走到桌前,拉着锦书坐下“乖乖坐着,不许起来。”
锦书不禁笑着“我从住所走到这来,脚都要软了,皇上让我坐着,我自然不会要起来,自讨苦吃。”
贺朝闻言也跟着笑了笑,端着莲子羹汤喝了一口“嗯,是你的手艺。”
锦书“给皇上的,自然是要亲力亲为,我岂会拿别人做的汤来敷衍皇上。方才见皇上眉宇之间一股愁色,可是有何烦心事?”
贺朝“汗阿玛的丧仪,别的都已经收拾妥当,只一点……关于椒房殿的处理,让朕头疼。”
锦书“皇贵妃那怎么说?”
贺朝“刘氏夫人、江夫人都递了牌子进宫说是椒房殿心思恶毒,残害皇嗣,不配正位之位。”
锦书“椒房殿之事舒窈不敢多言,锦书只知道礼法为大,您是皇上,这片江山都是您的,您的决断自是公正的。”
贺朝“我自是知道,椒房殿心思歹毒,谋害子嗣已是定局,又将舒涵拉入此中。”越说贺朝的脸色越发阴沉。
锦书看到贺朝越发阴沉的脸色,心中暗暗喜悦。
锦书“皇上现在身上有了千金重担,日后想要松懈也就难了,家国天下压着,一定很难受吧。景林哥哥……不管日后如何锦书总是在你身边的。”
贺朝神色微微一动,有些感动的的看向锦书“让你受委屈了”
锦书摇摇头“景林哥哥,能陪在你身边我就很高兴了”
锦书歪着头笑得无辜,眼睛里小星星一颗一颗往外冒,在炽热中熔成了金河,绕着他好奇猫儿似的打转。
贺朝只觉得心脏漏跳了几拍,呼吸也紊乱了。他凑近些,黑曜石的眸里淌着蜜一样的情意。她只觉得自己要溺亡在他的眼睛里了,微屈的指节颤了颤,玻璃杯向侧边挪移,一道水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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