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妙女子,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水的精灵般仿佛从梦境中走来。天上一轮春月开宫镜,月下的女子时而抬月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手中扇子合拢挖握起,似笔走游龙的丹青,玉袖生风,典雅琴键。漏声清冷于耳畔,手中者善如妙笔如斯弦,转甩开合领元曲流水行若龙飞舞。
“回太后,正是”。锦书说道,“哀家记得这白舞是相传起于古时吴国的舞蹈,而舞衣顾名思义,多为白色,李白的《白辞》中就有‘‘扬眉转袖若雪飞,倾城独立世所希’’之句。”
“回太后,臣妾觉得今日乃事太后的寿宴,白色舞衣太过清寒,又恰逢牡丹盛开,臣妾斗胆猜测太后娘娘您在御花园办寿宴也一定是想对酒赏花,所以臣妾用牡丹之色微微晕染舞衣,为太后助兴”。锦书侃侃而谈。
“好巧思,那舞鞋呢,哀家记得跳白舞是要穿珠屐的,白舞可是有‘‘珠履飒沓纫袖飞’’之说”。钟离一冉又问道。
“回太后,臣妾穿的是白雪屐,臣妾从前见母亲穿过,就是特制镂空鞋底的舞鞋,里面装满白色香粉,起舞的时候,只要舞步不错,白色的香粉就会在地上印出一瓣瓣的花瓣”。
钟离一冉说道。“这么好的点子,难得你想得出来,倒是不同寻常”?太后夸赞道。“淑妃也是,琴如风,音如韵,清澈如泉流,悠如云卷,幽山之音,清澈明静,触人心弦。琴艺绝伦,不失才女称呼”
沈安予腼腆一笑“多谢太后称赞”
钟离一冉转头看向贺朝“你们两个的想法真是好啊,本宫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不知道皇上有什么想说的吗?”
贺朝如痴如醉般赞道:“额娘喜欢就好!朕只知贵妃,淑妃的才艺出众,未曾料贵妃的舞艺相比之下有过之而无不及。”
锦书回应道“陛下谬赞,臣妾愧不敢当。”
贺朝也转头看向沈安予,赞赏道“不愧是沈相的女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沈安予也高兴的说到“多谢皇上赞赏,臣妾也献丑了”
贺朝向身后的苏公公说道: “朕记得,西域前几日进贡了南唐大周后的瑶琴,便予淑妃。”
贺朝思吟片刻: “先帝在时,曾命司衣司制了件金缕衣,你去司衣司库房找出来,赐予贵妃。”
锦书与沈安予相视一笑:“谢陛下。”
各嫔妃也献上了自己的寿礼,在欢声笑语中结束了寿宴,在和气声中也掺杂这不一样的东西。
凛冬将至,转瞬又是一月有余,窗外的梧桐树枯黄凋零,枝桠斜倚在朱漆雕花的墙壁上,偶尔有阳光透过缝隙洒下斑斑碎屑,倒也算不上倾颓。御书房内,龙案上堆积着各种奏折,墨迹已呈半干状态,皇帝批阅完了手中的奏疏,揉了揉额角,疲倦之色溢于言表。
“陛下,傅夫人进产程了,您快去瞧瞧吧!”猗兰殿的王公公急匆匆跑进屋内禀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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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朝闻言,立即站起身来,吩咐道:“准备銮驾,摆驾尼松殿”
尼松殿前已经围了不少宫人,皆屏气敛息,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
两个时辰后,产房内响起了婴孩响亮的啼哭声,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接踵而至的是产婆惊喜的呼喊声。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是位小公主呢!”“公主也好,公主也好。”贺朝松了一口气,面色稍霁。
还未高兴片刻,便听产房内的医女又喊道:“不好,娘娘血崩了!”
场面顿时混乱成一团,贺朝的脸色陡变,疾步走向产房,却被挡在了门外,一盆盆血水端出来,如一道道催命符,令人心惊。
不知过了多久,产房内的动静渐趋平息。御医战战兢兢地走出来,跪伏在地,“陛下恕罪,娘娘伤了元气,臣等无能,救治不及,只怕保不住娘娘……”
闻有佳人似天仙,回眸一笑胜星华。时间为媒,青春为聘,你若为良辰,我愿当美景。与你与风,放浪形骸山水之中。你是人间惊鸿客一抹笑,意满池春水皱。我许你红装十里,一里流水戏途,渺沙迟寄,花栀如水不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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